江曉媛心說︰這家夥是吃槍藥了嗎?”
她心裡罵罵咧咧得地火速飛奔回蔣太後那一年待不了兩天的辦公室,一推門,先愣了一下——太後娘娘今天戴了帽子。
愛戴帽子的是陳方舟,因為能顯得他高幾公分,蔣博則喜歡在頭發上下功夫,每天要打半斤發蠟,從不在腦袋上扣多餘的東西。
江曉媛詫異地問︰大熱天你戴帽子,有病吧?”
蔣博一聲不吭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yin鬱極了,好像被帽簷壓出了一大片yin影。
他沒有和她對噴,隻是簡單地一抬下巴,指著旁邊一打理論課考試的試卷說︰標準答案在那邊,有疑問就過來問。”
說完,蔣太後漠然地移開視線,不再搭理江曉媛,眼楮眨也不眨地盯在電腦屏幕上。
他神色深沉凝重,正襟危坐地坐在電腦前的樣子像是準備去炸白宮。
江曉媛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係列不靠譜的可能——
我國要跟小日本開戰了?
國家即將取締化妝師造型師等邪魔外道行業?
還是化妝品終於零關稅了?
江曉媛不敢再多嘴,戰戰兢兢地探頭看了一眼……
結果發現蔣鵬在嚴肅地玩空當接龍。
江曉媛︰……”
蔣鵬發現了她的探頭探腦,不滿意道︰看什麼看,g n活去!”
江曉媛大大地翻了個白眼,越發體會到了當一個資本家的重要性,她一邊轉著筆,一邊異想天開︰等我發達了,我就雇十個八個劍眉星目的大帥哥當我的助理,給我g n活、按摩、擦鞋、開關電腦,我就坐在沙發上玩空當接龍,還要開聲音……”
她話音忽然頓住,聞慣了各種香味的鼻子驀地捕捉到了一點不協調的氣味。
藥味?
江曉媛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從下往上一看,結果在蔣博帽子邊緣處發現了一條繃帶的痕跡。
我說,”江曉媛問,你頭怎麼了?”
蔣太後充耳不聞,眼皮也不抬一下。
江曉媛︰夏天不可以這樣捂著的,弄不好感染。”
蔣博依然不吭聲,江曉媛於是以下犯上地一伸手,直接把他的帽子摘了下來,男人脖子以上的jing氣神,有一多半都體現在頭發上,蔣太後那頭時髦的毛都被帽子壓趴下了,整個人就像一架霜打的茄子,顯得疲憊又萎靡,額角還包著一塊慘白的紗布。
我天,你這是什麼情況啊?”江曉媛小聲問。
這肯定不是什麼意外事故,蔣博行動如弱柳扶風,走路慢得要死,還搖曳生姿的,生怕踩死一隻蒼蠅,除了車禍,他是不大可能把自己撞成這幅熊樣的——當然,要真是車禍,也不可能隻有這一處傷。
江曉媛︰誰弄的?小流氓?搶劫?報警嗎?”
蔣博︰沒事,g n你的活去吧。”
江曉媛皺起眉,感覺到了他的抗拒,終於還是是去地默默坐了回去,沒再追問。
她隱約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屋裡隻聽得見她動筆的刷刷”聲和蔣博 裡啪啦按鼠標的聲音。
江曉媛用了兩個多鐘頭,把所有的理論考試的試卷都批完了,伸了個懶腰,卻發現蔣博正在看著她。
蔣太後︰答案有沒有疑問?”
江曉媛︰有一個填空題的答案寫錯了,我給改過來了。”
蔣博︰怎麼沒問我?”
江曉媛︰你那些課件都是我做的,這點理論考試還用得著問你?”
蔣博聽了,回手將帽子扣回到腦袋上,雙手十指ji o叉墊在下巴上,墊了一會,他突然說︰那你高化的理論肯定是能過了,這麼長時間跟著我跑活打下手,實操突擊一下問題也不大,對了,素描會嗎?”
江曉媛連忙點頭——這個太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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