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那個情況,那位姑娘沒有什麽可以故意的點。”老大夫解釋的說道:“老太君乃是中風,如今基本恢複如常,已經算是所有中風的人最好的結果了,如今這些小毛病能不能醫治好,其實也要看那位姑娘的意思,並不是能保證可以醫治好的。”
老大夫都這樣說話了。
祭酒還是一臉不是太相信的樣子。
老太君氣的不行,也不想呆在這裏了,起身就要走:“得了,再找機會讓她來醫治便是,她若是不願意就算了,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你們也不必這樣猜測別人。”
連向來不會多嘴的老大夫都開口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這件事情肯定是為難別人了。
祭酒夫人不放心,跟著一起來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老太君才稍稍緩和一點:“他就是蠢,連帶生的女兒都蠢,幸好格兒像你,沒有那般糊塗,否則還不知道怎麽被蠢死呢!”
“.”
“這才做上祭酒多長的時間?就覺得人人都要巴結他了。”
祭酒夫人聽著老太君罵自己兒子,倒是沒有跟腔,她是個通透的人,也明白,祭酒再怎麽蠢,老太君會生氣,也不會如何,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她若是跟著一起說了,總歸又要讓人不舒服而已,她如今什麽也不想,好好養著自己的格兒便是。
“他也是謹慎一些罷了。”祭酒夫人說道。
老太君一聽,搖了搖頭,自然是不認同這樣的說法的,這並不是謹慎,無非就是蠢,想的太少了。
“他隻覺得薑芩的出身在那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