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的是原身,最後為你們愛情獻祭了生命的也是原身。
所謂青梅也不過是你們兩口子感情戲裡的一環,拿的還是惡毒女配的戲碼。
原身死了也沒想著化作厲鬼來報複你們。
你他媽的在這裡委屈什麼?
她越想越替原身不值得。
要不是邵揚一再的說,“青青,我愛的是你,隻有你,我從來不愛沈念。”
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把目光都落在沈念身上。
原身怎麼就在黑化路上狂奔一去不複返了呢?
畢竟起初也有那麼多人愛原身的啊。
要說原身最大的錯,那就是把這個用情不專的竹馬當成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愛的專一以至於偏執,這才釀成苦果。
收斂了那點情緒,徐青青發出冷笑,“我很好,不勞邵揚同誌擔心。”
“既然邵揚同誌聽不懂人話,那我就再重複一遍,我過去不知道你有婚約所以才有今日的鬨劇,過去算我不懂事,今天跳河也算做了了結。你我之間一刀兩斷,現在我祝福你跟沈念白頭偕老百年好合,請你以後彆再來打擾我,我已婚,謝謝。”
說話間,徐青青拿出那張大紅獎狀,“各位鄰居,我今天跟秦烈結婚領證了,歡迎大家晚上來家裡吃喜糖。”
大紅色的獎狀上麵,是兩人的名字。
徐青青(女),18歲。
秦烈(男),25歲。
落款是民政局的印章。
這紅色的印章刺痛了邵揚的眼,那張斯文的臉上滿是痛色,“青青,你是在跟我賭氣對不對?”
一定是這樣的。
青青她眼裡從來隻有自己,怎麼可能忽然間跟秦烈結婚呢?
這是激將法,在逼自己做出選擇。
想到這,邵揚激動地去抓徐青青的胳膊,“我們現在就去找爺爺,跟他說清楚,我愛的隻有你,我隻會跟你結婚,我們馬上結婚。”
可還沒等他抓到那纖細的手腕,邵揚的手就被人抓住,“邵揚同誌,在我家門口對我愛人動手動腳,這不合適吧?”
秦烈去而複返,沒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就看到邵揚來挖自己的牆腳。
有那麼一瞬間,他遲疑了。
如果徐青青還想要跟邵揚走,秦烈想,他或許不會阻攔。
可在她向眾人展示那張結婚證書後,秦烈隻想要給方才的自己一巴掌。
男人大踏步的往家去,保證不讓邵揚碰觸到徐青青一點油皮。
不過稍稍用力,秦烈就把人推開三步遠。
“邵首長就是這麼教育他的兒孫的嗎?對已婚的女同誌動手動腳?”
邵揚聽到這話麵皮頓時漲紅,說他沒關係,但是秦烈不能夠侮辱邵家的家風!
“你,分明是你趁火打劫趁虛而入騙了青青!”
秦烈聞言眉頭一皺,正要開口,他的手被人捏了捏。
回頭望去,是徐青青正看著他。
年輕姑娘的小拇指在他手心裡勾了兩下,“我跟他說兩句好不好?”
手心癢癢的,連帶著心口都癢癢的。
像是被人用羽毛掃來掃去。
又像是蹲著一隻小貓咪,她那毛茸茸的尾巴,在他心窩裡蕩來蕩去。
如今小貓咪正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秦烈輕輕抓住那隻手,聲音都軟了下來,“嗯。”
徐青青又對秦烈笑了下,隻是在看向邵揚時,她臉上笑意消失無蹤,“首先我已婚,你喜歡當男小三是你的事,但彆來打擾我。”
“其次,我不是智商為零的傻子,和秦烈結婚是我自願的,不存在什麼騙與不騙。你自己腦子不清楚,彆以為旁人都跟你似的一樣傻。”
“第三,你和沈念是未婚夫妻,我能麻煩你倆把日子過好彆去禍害其他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