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辦法,下次吧。”梁黑搖頭。
而此時的阮蘇已經走到了客廳。
薑家果然財大氣粗,裝潢得處處透著土豪氣息。
偌大的客廳裡,冰涼的地板上,隨意的丟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少年。
少年二十歲左右,額上受了點傷,嘴唇還隱約帶著血跡。
但卻無損他的俊朗,劍眉星目,鼻梁挺直,看向阮蘇的目光帶了點不耐和暴躁。
“你來乾嘛?是不是要來看我笑話的?”薄文皓十分不爽的說道。
阮蘇這個女人嫁給他大哥以後,天天養尊處優,這種為了錢的女人,他見多了,看到就煩。
“我來,當然不是接你的。”阮蘇麵色清冷的說道。
薄文皓被噎了一下,“那你來乾嘛?”
他一抬眸,正對上阮蘇清冷的目光。
女人竟然隻穿了一件家居服,還是卡通的……腳上踩著一雙紅色拖鞋,就來了?
他平時在薄家見過好幾次阮蘇,那打扮得叫一個精致,名牌限量版,最新一季高定版,簡稱一句話,行走的鈔票。
穿成這樣子的阮蘇,配上一臉淡然的神情,竟然詭異的和諧…….
“我告訴你,你彆以為嫁給我大哥,你就真的當自己是根蔥。”薄文皓繼續氣急敗壞。
阮蘇冷淡的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薄文皓不自覺的心底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總覺得好像阮蘇和以前那個在薄家,溫柔任人罵的女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他和薄文語可沒少諷刺嘲諷阮蘇,但是阮蘇從來沒有反駁過,甚至次次還笑臉相迎。怎麼現在變了?
“薄太太是嗎?”一直坐在沙發上被無視得很徹底的薑成五陰沉著一張臉開口。
他長得五大三粗,麵相凶惡,雖然不醜,但就看著不像是個什麼好人。
“我不是薄太太。但是給我打電話的人,是你,對吧?”阮蘇麵無表情的看著薑成五。
“我給薄文皓的大嫂打了電話,你是他大嫂,卻不是薄太太?”薑成五覺得這女人在耍他。
“啪!”一聲脆響。
阮蘇手上的馬鞭橫飛過去,抽在薑成五腳下。
薑成五心頭一以就,本能的往後退去。
這女人,這伸手……
他臉上之前那股傲慢退得乾乾淨淨,此時一臉陰沉的盯著阮蘇。
薄文皓也被嚇傻了,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軟柿子阮蘇嗎?他一直以為阮蘇人如其名,軟得任人拿捏。
“既然敢擾我清夢,就要承受應有的後果。”阮蘇眼皮一掀,眼尾被長密的睫毛拉長,流出一點冷光。
有一種不怒自威的犀利,又有一種不經意間的勾人。
薑成五愣住了。
他平時在江城市那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早年間父輩在道上混得,家裡的保鏢手下們,也個個威風凜凜。
他出門,那可是排麵一定要夠,幾乎所有見了他的人,那姿態都得擺到最低。
除了江城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怕他。
誰敢甩他鞭子?還真沒人!
這女人是誰?
她壓根就沒把薑家放在眼裡。
薑成五起身,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虎背熊腰,他瞪著阮蘇。
女人年紀極輕,眸若寒星,眉不畫而黛,哪怕穿了隨意的家居服,但配上她那張美得極獨特的麵容,卻讓人印象深刻。
這女人長得竟然這麼好看,但是這火爆脾氣卻讓人心裡嗝應,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
“哥!我告訴你,一定要收拾薄文皓這臭小子,哎喲,我的嘴!”一個囂張的聲音從樓梯上響起,隻見一個和薄文皓差不多的少年,一邊按著紅腫的唇角一邊走下來。
結果,剛一下樓,就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始作俑者是你,對嗎?”阮蘇看一眼剛下樓的薑成六。
她麵上神色不動,但是抬手就是一鞭子抽過去。
那一鞭剛好抽在薑成六的小腿上,他疼得嗷嗷直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你從哪跑來的瘋女人?竟然敢打我!”
“如果不是你和薄文皓打架,我也不會被吵醒!”阮蘇乾脆讓他死個明白。
薄文皓也愣住,哪怕被五花大綁他還是掙紮著想要後退,然而!
阮蘇根本就不給他逃走的機會,啪!一鞭子甩到薄文皓背上。
薄文皓痛得咬牙,“我一定要告訴我哥,讓他和你離婚!”
薑成五看得眼皮直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和薄文皓,被打成嗷嗷直叫。
薄文皓被綁著也就罷了,但是薑成六可是習過武的,不然薄文皓也不會被抓。
因為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