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定落在女子那張嫣紅魅惑如妖精下凡的精致麵容上。
“阮蘇……”
“我……我……”阮蘇想要說話,想要讓他放開她。
她可以忍。
然而,男人無法忍受。
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踏步衝進房間。
女子狠狠被拋到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挺拔昂藏的身軀帶著迫人的氣勢,席卷而來。
削薄的唇印上那早就渴望的櫻唇上。
阮蘇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火熱的氣氛一觸即發。
天邊的月亮好像也害羞的捂住了雙眼,星星則調皮的眨啊眨!
第二天清晨。
薄行止緩緩睜開雙眸,昨夜小女人那熱情如火的畫麵在他眼前浮現。
自從離婚以後,他就很少睡得這麼安穩過。
一覺竟然睡到天亮。
阮蘇不在,薄行止洗漱下樓,就有一個傭人走過來,手上捧著一套嶄新的西裝和領帶。
“薄總,請換上。”
“放心吧,是新的。”江心宇漫不經心的嘴巴上叼了一根棒棒糖晃晃悠悠的下樓。
“你準備的?”薄行止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家……蘇蘇準備的。”江心宇原本想要說我家老大來著,臨時硬生生改了。
嘖,差點露餡。
雖然沒見到阮蘇,但是薄行止心情依舊不錯。
穿著阮蘇給他準備的西裝直接去了薄氏集團大廈。
總裁辦公室裡。
薄行止坐在那處理公務。
可能是因為昨晚上睡得不錯,一大清早又有西裝的加持。
薄行止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
就連有小秘書不小心將咖啡灑到他的文件上,他也沒有動怒。
隻是吩咐重新打印一份,就讓小秘書出去了。
那小秘書暈乎乎的回到秘書室。
快兩個月了。
大總裁那冷戾的神情,那冰冷的氣勢,每天都讓他們這些手下乾活的跟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的難受。
而今天……
大總裁竟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啥也沒說?
她跟秘書長說的時候,秘書長歎了一口氣,“哎,也不知道薄總究竟發生了什麼。四年前,我們每天都是過的這種戰戰兢兢的日子,沒想到過了四年好日子以後,薄總再次恢複到了四年前。”
她從畢業就進了薄氏當秘書,熬了這麼多年終於當上了秘書長。自然對薄氏十分了解,包括薄行止的行事作風之類的。
“啊?這四年間,薄總很溫和嗎?”
小秘書迷迷乎乎的沒太聽懂。
“那可不是,那簡直就是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現在的他,就是個暴君!”秘書長小聲的說,“哎呀,行了行了,彆打聽那麼多了,非議上司可是會被開除的!”
宋言懷疑薄行止和阮蘇和好了。
不然為啥少爺心情這麼好?
但是他不敢問,隻敢在心底各種猜測。
就在這時,薄行止的手機卻響了,宋言掃了一眼。
程子茵……
這個女人怎麼還陰魂不散纏著少爺?
薄行止看了一眼宋言,宋言立即會意,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
還沒有說話,裡麵就傳來女人嬌嗲作造的聲音,“行止哥哥……”
宋言輕咳了一聲,語氣十分公事化,“不好意思,程小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尖利的聲音打斷,“怎麼是你?行止哥哥呢?”
宋言覺得耳朵眼都被刺得生疼,“薄總正在和高管議事,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對行止哥哥說的話,怎麼能夠告訴你?他什麼時候忙完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程子茵的語氣非常不滿。
還沒等宋言回話,她就啪的一下將電話掛斷。
她現在鼻子上還包著紗布,都怪阮蘇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這麼狼狽。
更加不會被時尚圈給封殺。
她那天出了醫院,又包裹得嚴嚴實實跑去之前給她做醫美的那家美容院,讓人家整形醫生給她重新做了個鼻綜合。
現在正是恢複期。
可是,她把這一切都算到了阮蘇頭上。
一想到阮蘇那個女人,她就火冒三丈,恨不得喝她的血,抽她的筋,披她的皮!
*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宋言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恭敬的對薄行止說,“她掛了。”
“不必理會。”薄行止輕撫著身上西裝的扣子,冷聲道。“下,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
“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程小姐。”宋言小聲的說,“她做得很隱秘,所以沒有直接的證據。並且她給那兩人的是現金,不是轉賬。”
“恩。”薄行止的麵色看上去並沒有任何變化,幽深的眸子好像是一個可怕的黑洞,能夠吞噬一切。
宋言觀察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少爺,現在該怎麼辦?”
“那天因為藥物的操縱,我讓阮蘇受了一些傷害。”薄行止冰冷的嗓音回旋在辦公室上空,“既然如此,那就以牙還牙吧!”
果然少爺還是以前那個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