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臉驚歎的望著阮蘇。
她所有的動作都好像是武打電影上麵的針灸高手。
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沒有任何猶豫遲疑。
門外的那些人伸長了腦袋往病房裡麵看,都想看看阮蘇是怎麼給歐陽老爺子施針的。
“哎呀,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結束?”
“對啊!到底管用不管用啊?真的不用手術?”
“聽說她也是外科的醫生吧!我還以為她要給歐陽老爺子做手術呢!”
歐陽鋒和其他幾個人也都震驚的盯著阮蘇,她所有的動作行為都在告訴他們,她不是一個外行。
相反,她非常在行。
她簡直就是一個高手。
尤其是中醫科的那個主任一臉膜拜的神情,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恬不知恥的衝阮蘇討好的說,“阮小姐……你這手法是出自哪家啊?你師從哪位大師啊?”
阮蘇偏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麵的歐陽老爺子,聲音透著一絲清冷的散漫,“哦,我沒師傅,對中醫有點興趣,就練習了一段時間針灸。”
中醫科的主任頓時不淡定了,他瞪大了雙眼望著阮蘇,“你……你練習了一段時間?是多久?”
“也就兩個月吧。”
開什麼玩笑?
中醫科主任臉都要綠了,他臉上那恭敬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
兩個月!練習了兩個月?她就能施針施得這麼強,這麼好!
那他這學了一輩子賴以生存的技能,到了她那裡隻有兩個月的時間?齊聚文學
這個阮蘇她是在吹牛吧?在說謊吧?
中醫科主任聲音顫抖得不行,“你確定是兩個月?你沒有記錯?你也沒有說錯?”
阮蘇沒把他那震驚的樣子看在眼裡,隻是繼續幫歐陽老爺子施針,“唔,我當時還學了彆的東西,如果不學的話,估計一個月時間就夠了。”
一個月時間!
這也太狂了吧!
中醫科主任嚴重懷疑自己耳朵有病了,聽錯了。
怎麼可能?
他腦袋暈乎乎的,差點沒有暈倒在地。
想當初他光是認真的記住人體所有的穴位,他就記了好久,記了以後又練習找穴位……又練習了好久。
最後終於可以下針……有時候還下得不準確。
他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刻苦努力的去學習。
卻抵不過人家的兩個月?
哪怕他每天都在中醫科裡麵工作,接待過無數的病人,可是他捫心自問,他也達不到阮蘇這種行雲流水的下針方法。
阮蘇壓根就沒有將中醫科主任的話放在心上,她繼續在那裡施針。
而在場所有人都崩潰震驚的盯著她。
這是什麼怪物?
兩個月學會了針灸?
然後還是有事,如果沒事一個月就能搞定?
這麼牛批?
這語氣……也太狂妄了吧?
而一邊的於晴氣得臉都要歪了,她覺得阮蘇就是為了虛榮心,故意在吹牛X。
“阮小姐,你就是吹牛也要打一下草稿吧。中醫很難學的,並不比西醫簡單。人家醫大中醫學的學生學習好幾年,還要實習很久,才能正式參加工作。你不覺得你這麼說,真的是不經過大腦嗎?”
“是嗎?”阮蘇瞟了一眼於晴,她用得著吹牛?用得著說謊?她阮蘇什麼時候需要說謊?
隻不過她懶得跟於晴進行口舌之爭。
她的心全部都操到了歐陽老爺子身上。
於晴覺得阮蘇這種態度,就是故意的,故意打她的臉,讓她這個權威專家在這裡難堪。
她恨不得立刻揭穿阮蘇的吹牛X,她忍不住說,“阮小姐,你確定你這真的能散淤血?你可彆太自信。你這個隻學了兩個月針灸的醫生,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呢!”
阮蘇漆黑的杏眸清冷的落到她身上,也沒有要跟她吵架的意思。
隻是隨意的開口,“你不放心沒關係,我自己放心就行。”
這話說的沒毛病。
她針灸又不是給於晴針灸的。於晴放心不放心跟她有什麼關係?
但是最關鍵的是於晴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想要回諷阮蘇,想要刺激阮蘇。
但是她臉色僵硬的,肌肉都在抽搐,隻能默默的握緊拳頭,說不出話來。
薄行止在不遠處忍不住低笑出聲,“老婆可是天才,你們這些凡人又怎麼可能理解天才的世界?”
阮蘇學東西從來都極快,薄行止真的特彆好奇自己的丈母娘是一個什麼樣牛X的人物,才能生得出來這種天才女兒出來。
但是……好像從他認識阮蘇到現在,他很少聽到她提起自己的母親,他隻知道她的母親早就去世了。
阮蘇聽到薄行止吹的彩虹屁,她抬眸,四目相對。
正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正在寵溺的看著她。
她趕緊迅速的移開,耳朵有點莫名的發燙。
總覺得哪怕是聽到這男人那低沉的笑聲,她都有點心跳加速。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