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也不在家,謝淵又忙得跟陀螺一樣。
謝夫人正鬱悶,遲小仙就從房間裡麵走出來,“阿姨,怎麼了?叔叔呢?”
“走了,昨晚上半夜發生了什麼凶殺案。”謝夫人招呼遲小仙,“過來吃早餐吧。”
“哎,好。”遲小仙坐到了餐桌旁邊,看著豐盛的早餐,還有忙上忙下的王姨,頓時心裡有點羨慕。
如果自己一直過著這種生活該多好。
可惜,有一個多餘的李卓妍。
她在學校的時候生活得也不節儉,靠著一張清純的臉,她找了好幾個備胎。
總是用各種各樣高明的借口讓他們送禮物給她,都是一些高級化妝品啊,衣服啊之類的東西。
可惜這些男生和謝靳言比起來,還是太稚嫩了。
不管是社會地位還是家庭背景,包括長相性格。
沒有一個能入她眼的,也就隻能當個自動提款機,給她花錢罷了。
想到這裡,她腦海裡又出現了謝靳言那張陽光俊朗的臉龐。
他什麼時候才會回國啊?
*
維也納的清晨格外美麗,拉開窗簾,就看到陽光毫不吝嗇地灑在米色的巴洛克建築上。
阮蘇站在窗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微微眯了眸子。
她正準備晨練,就聽到身後的男人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霍聰死了。一家七口,無一幸免。”
“死了?還是七口?”阮蘇猛的回頭看向了薄行止,男人隻穿了一件短褲,身高腿長,果露出來的肌肉格外迷人。
但是阮蘇現在更關心霍聰的案件,她走過去看向薄行止的手機,“現在微博上直接就爆了?這算是重大案件了。”
“是的,謝叔正在和警察局一起調查。這件事情不簡單。”薄行止皺了皺眉,“霍寂涼越獄的事情也沒有眉目,總覺得有些蹊蹺,他一逃出監獄,霍聰就死了。”
“你是說霍寂涼殺了他?”阮蘇挑眉。“他們之間有衝突矛盾?”
薄行止翻著微博上麵的消息,“霍聰並不是一個聰明人,估計和霍寂涼應該有什麼仇恨。這件事情需要好好查一查。”
“恩,我讓梁黑梁白兄弟倆關注一下。”阮蘇說著就通知了在國內的雙胞胎兄弟,這倆小子前段時間一直被她派出去在暗夜區那邊拓展業務,最近終於回了國。
“老大,知道了。”
“我和黑子一定會趕緊查清。”
梁白飛快回了她信息,笑話!剛回國肯定得好好表現,不能再被發配出去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謝靳言的聲音傳過來,“阿止,小姨,你們起床了嗎?”
薄行止回了一句,“起來了。”
說著他就抓起衣架上的一件白襯衣套到身上,又飛快的將褲子也穿上。
收拾得差不多阮蘇這才打開了房間的門,就看到了謝靳言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霍聰的案子你們知道了嗎?”
“恩,去餐廳說。”阮蘇點了點頭,“妍妍呢?”
謝靳言臉上飛上了兩朵紅雲,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為什麼神情還有點羞澀,“那什麼她正在洗漱。”
“你臉怎麼紅了?”阮蘇狐疑的看著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謝靳言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沒什麼,她估計準備好了,我們去叫她。”
於是一行人加上宋言李卓妍來到了餐廳裡麵。
早餐是自助形式的。
唐夫人和唐宛柔也在吃早餐,看到他們幾個,唐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極臭,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風涼話從她嘴巴裡麵飄出來,“這人啊……還是得行善積德啊,不然的話,指不定哪天仇家就砍死你全家。”
這話分明就是故意諷刺他們的。
李卓妍咬了咬唇,正想反唇相譏。
結果就聽到阮蘇微微掀唇,飄出來一句話,“唐夫人說的非常對,想必這是唐夫人的座右銘吧。”
唐夫人臉色一僵,她原本諷刺阮蘇他們的,結果就這麼四兩撥千斤的被阮蘇給回懟了?
她有點憋屈,“阮小姐真會說笑,我平時做的公益特彆多,所以這話是我送給你們的。”
“我們做的公益也很多,捐了一億了解一下?”阮蘇笑得格外美麗,“蘇大師基金會歡迎你來捐款。”
阮蘇再勝一局!
唐夫人的臉色又變得奇臭無比。
和她同桌的王豔這幾個會員,頓時心裡又哀號了一聲,太難了,他們真的太難了,又要麵對會長的臭臉,怎麼可能吃得下?
王豔甚至對唐夫人有點恨鐵不成鋼,明明懟不過人家阮蘇,為什麼還要非要看到人家以後,刺撓兩句?
她這兩天算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唐家和謝家之間的那深深的矛盾。
她現在都有一點猶豫,如果繼續當唐宛柔的舔狗是不是回頭下場不太好,因為唐夫人好像根本沒有完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