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不起她嗎?不屑跟她一起喝酒?
於文娜心裡堵了一口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虐虐的,很難受。
但是此時大家已經各自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虛虛的朝著她晃了一下,就喝了……就喝了……
連她的杯子都沒有碰到!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赤果果的諷刺。
於文娜憋了一肚子氣喝完酒轉身就走,臨走的時候橫了一眼阮蘇。
這個賤人!
橫完以後她不甘心,又衝謝靳言說,“謝少,李小姐,難得在江城還能碰上,真是有緣。能不能明天來劇組探班啊?”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時間。”謝靳言拒絕得非常乾脆。
於文娜氣得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看著那可憐的門板,阮蘇覺得有點可笑,“公主病。”
“病得不輕。”謝靳言撇嘴。
宋言神情也很冷淡,“我姐夫還在被扣押,我姐為了想辦法救他出來,頭發都要愁白了。他們於家人倒好,依舊談笑風生,好像我姐夫不姓於一樣。”
“還不是為了那幾個臭錢,你姐就是他們於家的高級打工仔,到時候分家產的時候,就於文娜的那個媽,還有於子青,哪個是善茬?還有於梅於晴兩姐妹。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阮蘇淡淡開口,聲音裡透著清冷。
現在於家都是仰仗著宋晚菲在支撐。
“哎——我姐嫁到於家,就是去扶貧去了。”宋言憤憤的道,他握住簡七七的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扶貧。”
簡七七臉色微紅,試圖甩開他的手,“誰要嫁給你!”
宋言急了,“你不嫁給我,你要嫁給誰?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我。”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簡七七的臉更紅了,“你……你彆胡說八道。”
阮蘇低笑一聲,覺得很有意思。
小洛麗小臉圓圓,眼睛也瞪得圓圓,表情可愛到爆。
宋言越看越覺得心裡歡喜,“我隻對你胡說八道。”
簡七七越羞憤,他就越開心。
大家哄堂大笑。
薄行止挑眉瞅了一眼謝靳言,“怎麼回來了?”
謝靳言喝了一口水,又將一杯果汁塞到李卓妍手裡,“戶籍在這裡,領證什麼的當然得回來。”
敢情……這是大家都要結婚領證的節奏?
薄行止心裡酸得不要不要的。
為什麼輪到他領證的時候,就各種不順利,各種出狀況?
他湊近了阮蘇,深邃如墨的眸子閃動著彆樣的光彩,“要不,明天咱倆也去把證領了?”
阮蘇又笑了,瞧著他渴望的樣子,她點頭,“好啊!”
大家開始玩遊戲,玩輸了誰唱歌。
唱歌跳舞什麼的阮蘇一點也不怕。結果……輸的不是彆人,卻是薄行止。
男人麵色如常,拿起麥克風清了清嗓子,“我很少唱歌,不過願賭服服。一首《風的季節》送給大家。”
《風的季節》是一首粵語歌,當年歌後唱紅的時候,還是上世紀的八九十年代。
阮蘇沒想到薄行止還會唱這種歌。
男人充滿了磁性的嗓音傳來,稱不上優美,但是至少沒有跑調。
尤其是副歌部分也高得起來,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這是她第一次聽薄行止唱歌,沒想到他唱得會這麼好。
當然比不了專業級的歌手,但是在業餘的水平裡麵絕對算得上是中上等。
第二局是宋家豔輸了,她倒也沒有扭捏,直接唱了一首軍歌。
訓練的時候,沒少唱,自然唱得很好。
“女中豪傑就是不一樣,唱的都是隊裡麵的歌。”阮蘇調侃她。
宋家豔臉一紅,“我……我可是你未來的舅媽,你敢這麼笑話我。看我以後……看我以後怎麼向你舅舅吹枕邊風。”
“哈哈,這還沒有嫁到葉家,就開始準備吹風了?”阮蘇繼續調笑,直說得宋家豔麵紅耳赤,“葉厭離,管管你家小外甥女。”
葉厭離卻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將她拉到身邊,“小蘇故意逗你呢!”
他們一直玩到深更半夜才離開。
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大清早,葉厭離就帶著阮蘇去了酒店。
因為君莫離一直沒有出院,所以葉老夫人和葉老爺子最近都在酒店裡麵住,並沒有立刻動身加M國。最主要的就是為了方便就近照顧君莫離和葉檀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