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太歎了一口氣,“這也算是莊家的醜聞了。她的德性跟前莊夫人比起來差遠了。”
葉老爺子喝了一口牛奶,“這女人急攻近利,看麵相就不是什麼溫婉端莊的。”
看到阮蘇下樓,他們打斷了彼此間的對話,幾乎同時微笑著看向了阮蘇。
葉檀先出聲,“小蘇醒了啊?今天還要去給莊小月看病嗎?”
雖然已經不去莊家了,但是阮蘇並不想讓家裡人知道她每天去總統府,所以隻好繼續說給莊小月看臉。
她點了點頭,“是的,莊小姐的病情穩定了許多。臉也好多了。”
“那你快過來吃早餐。哎喲,這一天天忙的。”葉老太太心疼的看著她,“莊小姐的臉重要,你的身體更重要。”
阮蘇忍不住笑了,“我吃的好睡的好,身體倍棒。”
“莊家今天不太平,要不你先彆去了?”葉老爺子麵帶猶豫,“你應該看到網上的那些報道了吧?莊夫人的那個培訓機構不行了。惹了一堆的破爛事。”
“那是莊夫人的事兒和莊小姐沒有關係。”阮蘇喝了一口小米粥,“莊夫人麵相的確不好,雖然長得不難看,但是臉上透著尖酸刻薄。她這種人雖然偶然間進了莊家,得了一些好處,但是卻早晚會因果循環害人害己。”
“喲,小蘇還會看麵相?”君莫離來了興趣,“你幫姑爺爺看看怎麼樣?”
阮蘇眨了眨水眸,“姑爺爺你是有福氣之人,麵相和善,眼神充滿睿智。雖然一生不至於大富大貴,但是卻福澤綿延。”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可惜沒有子嗣緣。
雖然阮蘇也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葉檀和君莫離夫妻是好人卻一生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人生的遺憾。
君莫離笑嗬嗬的,“瞧這孩子這張巧嘴,把我給說得心裡高興。”
“她瞎說的,你也信?”葉檀也笑了起來。
一家子齊樂融融的吃了早餐就各自分開。
阮蘇直接開著那輛寶馬車去了醫生家裡麵,接住他以後就去了總統府。
醫生現在早就化身成為了她的迷弟,看到她的車子就立刻坐上來,一臉諂媚的說,“哎呀,這薄少的眼睛是越來越好了。我瞧著這複明指日可待。”
阮蘇素白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聲音淡淡,“估計再有四天左右就會複明。”
“真的嗎?”醫生興奮了,激動了。
如果能夠治好薄行止,他就是大功一件。
到時候獎勵還會少嗎?
“我開過玩笑?”阮蘇挑眉。
很快就來到了總統府,將車子停好以後。
他們兩人就一起提著醫藥箱走了進去,醫生有個美女護士助理早就不是什麼秘密,那些警衛員已經習以為常。
隻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放行。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直踏進了薄行止居住的那樓二層小樓。
阮蘇像往常一樣朝著薄行止的臥室走去,結果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暴躁的聲音。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金愛米有什麼不好的?”
“我告訴你,她可是石油大王的女兒!人家是金家的女兒。配你綽綽有餘,那個阮蘇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得漂亮一點?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
阮蘇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一愣,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誰。
她麵色如常的踏進了臥室,醫生也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看到那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醫生趕緊恭敬的說,“總統先生。”
“哼!你自己給我好好想想!我不管你想法如何要,明天中午必須和金愛米一起吃飯!”總統沒搭理醫生,而是直接衝薄行止又吼了一通轉身就走。
薄行止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他抬起迷蒙的雙眼,隻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女子窈窕的影子。
他衝阮蘇露出歉意的神情,“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阮蘇壓低了嗓音,“我隻是來看病的,其餘的我什麼也看不到。”
宋言鬱悶的說,“總統想要安排你和金愛米相親,很明顯他就是想撮合你們。”
薄行止麵無表情的躺到床上,準備讓阮蘇給他施針。
他薄唇輕啟,透著冰冷,“不管是金愛米,還是王愛米,還是什麼米,都和我沒有關係!我的妻子這輩子隻能是小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