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吞吞吐吐的樣子,阮小姐該不會認為她是個結巴吧?範輕輕心裡忍不住哀號。
阮蘇將球拍丟給宋言,“宋特助,你來。”
宋言伸手接過她丟過來的球拍,就和薄行止繼續打起來。
範輕輕眼神忍不住朝著他飄過去,好帥!
接球拍的動作太帥了!
阮蘇這才和姐妹倆一起走到球場邊上,她瞧了一眼範輕輕,又看了一眼範依依,“範家是醫藥世家,到現在她身體還是虛弱,那估計是娘胎裡帶出來的病。範家也束手無策,平時隻能養著。”
她在這女孩兒的身上察覺到了陣法的氣息。
按道理說範聞在範家坐鎮,理應不會有人造次才對。
所以這陣法來得有點耐人尋味。
範依依原本是沒有抱任何希望,現如今聽到阮蘇這麼一說,頓時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你說的不錯,我這是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所以身子骨一直弱,現在還是每天吃很多保養身體的藥,卻也沒有什麼效果,隻是吊著一口氣罷了。”
阮蘇已經開始探查她身體上所中的陣法,探查了一會兒以後她愣住了。
這竟然是……一個奪命陣。
而奪了範依依命的人不是彆人,就是她的雙胞胎姐妹範輕輕?
這也太……姐妹倆剛過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範輕輕的磁場明顯極強,而範依依的卻弱得有點離譜。
一對姐妹卻一個活蹦亂跳,一個孱弱不堪。
這鮮明的對比任誰看了都會心生唏噓。
範依依的這身子骨根本不是醫藥能根治的,除非解除陣法。
但是這些事情她又不可能貿然告訴姐妹倆。
很明顯姐妹倆是被蒙在鼓裡。
阮蘇給範依依把了把脈,“不好治,你們範家已經用了最好的藥給你補身體,也隻能這樣子。”
範依依苦笑著收回手,對有點失望的範輕輕說,“我就說了,治不好的。”
範輕輕有點難過,“那看來阮小姐也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宋言和薄行止已經打完了網球坐到旁邊休息,宋言將一瓶水遞給薄行止,“少爺,喝水。”
範輕輕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鼓起勇氣走到他身邊,“宋特助……可以……可以加個微信嗎?我看你網球打得挺好的,明天可以教教我嗎?”
宋言沒想到在範家還有人會向他搭訕,他有點尷尬,“不好意思,我沒有微信。抱歉。”
他一邊說一邊摸了摸自己右手無名指上麵的戒指,狀似不經意的對薄行止說,“少爺,我給我老婆打個電話去,也不知道我兒子睡了沒有。”
老婆?兒子?
範輕輕震驚的瞪大雙眼,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他竟然結婚了,還有了孩子?
哭!
看著宋言匆忙走出去的背影,阮蘇忍不住笑出了聲。“範小姐,喜歡我們宋特助嗎?”
範輕輕哪敢承認,“沒有沒有。我就是單純的看他打球打得好。”
可是她那副心虛又崩潰的樣子直接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阮蘇勾了勾紅唇,指著不遠處的雙胞胎兄弟,“宋特助結婚了,不過那裡有兩隻單身狗,不知道你們願意將他們領回家嗎?”
梁黑一聽到自己被點名了,趕緊大踏步走過來對範輕輕說,“範小姐,你好,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黑,這是我兄弟梁白。”
原本範輕輕覺得自己有幾分悲催,結果一聽到雙胞胎兄弟倆這搞笑的名字,頓時笑出了聲。
“我記得你,昨天你撞到了我的鼻子。你們……你們的名字好敷衍啊!怎麼這麼好笑。”
梁黑摸了摸鼻子,“好記。”
梁白心中暗自嘖嘖了兩聲,很明顯自家兄弟這是看上了範輕輕啊!
那自己也隻好去和範依依打招呼了。
“你好,我叫梁白。”
範依依抬起蒼白的小臉看了看梁白,又看了看梁黑。雙胞胎兄弟看起來活力十足,陽光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