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時候,她是勝不了這個天才師兄的,隻是師兄一心醉心數學而已。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武功高手。
第二天一大清早,阮蘇就準備了一些禮物和元良一起駕車駛出了京市市區。
車子一路往西,最後來到了西郊的一處農家莊園,莊園裡麵生機勃勃,種著一些蔬菜水果,院子裡還架了一個葡萄藤,藤蔓糾纏在枝丫上。
藤蔓下擺放了一張小茶幾,茶幾旁是幾張石凳。
阮蘇踏進這個熟悉的農家莊園一股記憶裡的氣息就撲麵而來。
她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每天都跟在老師的身邊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院子裡的正中央有一個曬中藥的棚子,棚子裡有幾個架子,架子上擺放著一些中藥,淡淡的中草藥味道彌漫在整個院子。
而院子的西北角則是幾個梅花樁,還有一些練習武功的器材。
她在這裡留下了自己無數的汗水。
她忍不住走過去,抬手撫摸著梅花樁,還有自己經常用的那根木劍。
她撿起木劍就來了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法。
就在她陷在回憶裡麵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自屋子裡響起,“怎麼?來都來了,卻不敢見我這老太婆嗎?”
阮蘇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握著木劍的手一僵,臉上也透出一絲羞窘。
她將木劍放回原處就和元良一起朝著莊園的主樓走過去,主樓是一樁四層的小樓,小樓蓋得結結實實,也如同屋子的主人一樣,堅實有力,好像一直都是她的明燈。
“老師,小蘇難得回來一次,你發什麼火?”元良將手裡麵提著的禮物放到客廳的桌子上,“這些可都是小蘇孝敬你的。”
沙發上坐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雖然年邁,但是卻精神攫爍,看起來身體十分硬朗,尤其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幾乎讓人無所遁形。.
她穿了一身簡便的唐裝,腳上是一雙繡花鞋,非常古典中式的打扮。
身上卻並沒有添加任何的首飾,哪怕如此,她那氣質也絕對秒殺一大群阮蘇所有見過的大家族老太太。
鬱辭瞟了一眼阮蘇,幾乎是用鼻子在出聲,“哼!我不稀罕!自己偷偷跑回江城,也不打一聲招呼,這麼多年也不來見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了?”
阮蘇認錯態度十分良好的走到鬱辭的麵前,“老師,是小蘇的錯。小蘇當年身中劇毒,一時不知所措就逃離了老師和師兄……小蘇愧對老師的栽培。”
“算你有良心。”老太太撇了撇嘴,“還身中劇毒,你的毒呢?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我瞧你這都是借口。”
“當年我……我的確是中了一種叫做媚蠶的毒,現在隻是毒性被壓製。我不想連累老師,所以才會自己離開。”阮蘇幾乎不敢看鬱辭如同火炬般的目光。
“嗬嗬!媚蠶,還真是不好解呢!”鬱辭在聽到是媚蠶以後神情明顯一愣,“你是不是傻?你老師我醫術超群,你不知道問問我嗎?不知道讓我幫你解一解嗎?”
阮蘇臉蛋微紅,“老師,這個毒除了rh陰性血的男人……其他方法是解不了的。”
老師一生未婚,怎麼可能會解毒?
“你說什麼?”鬱辭愣住了,“需要男人?你過來你過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阮蘇也沒有猶豫,直接就坐到了鬱辭的身邊伸出了手腕,老太太的手指立刻就搭到了她的脈門上。
過了一會兒以後,老太太麵色凝重的鬆開了手。
元良緊張的看著她,“老師,怎麼樣?小師妹體內的媚蠶有救嗎?”
鬱辭搖了搖頭,“果然如她所說,隻有男人才能壓製她體內的媚蠶,但是想要徹底的將媚蠶趕出體外,估計需要一個引子,將它引出來。我剛才探了探她的脈發現,這個媚蠶很像是苗疆的蠱。”
“引子?是什麼樣的引子?”元良又接著問道,“是媚蠶感興趣的嗎?”
鬱辭麵色有些沉重,“我暫時也沒有辦法。不過小蘇……你老公他就是那個幫你壓製的男人嗎?”
阮蘇聽到她問得如此直白,莫名有一種仿佛是古代的時候長輩關心夫妻房中生活的尷尬感。
頓時臉色又有些潮紅,“恩,他是rh陰性血。”
“你臉紅個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鬱辭挑了挑眉,那張經曆了一些風霜的麵容看得出來年輕時候也是個美人兒。
老美女現在對阮蘇非常的不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吞吞吐吐了?大方一點不行嗎?”
ps:小蘇愧對老師,所以放不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