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夜深的原因,大家都有些疲憊,看起來一個個沒精打采的。
當他們看到景克出現的時候,都為之一震。
這出名的景家紈絝怎麼來了?
還真是稀奇。
不過該有的恭維和寒暄吹捧還是一個也不能少。
景懷第一個站起來,“克哥,你怎麼來了?我們兄弟們在這裡就可以了,你回去休息吧,這夜裡冷。”
景克不以為然的說,“還不是我媽非要我來。”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瞧瞧,我這臉,都是我媽打的。”
景懷早就瞧見了景克臉上那鮮明的五指印,這世上能夠甩他一巴掌還甩得這麼狠的。
除了姑姑景颯不作二人想。
景懷也沒想到景克這麼大大咧咧的直接講出來。
不過……再一想景克的沒腦子,他就釋然了。
景克這人雖然是的景颯的親生兒子,可是半點也沒有遺傳到景颯。景颯可是景家的驕傲,當年她嫁給總統的弟弟,那時候總統還不是總統,後來總統上位了以後。
看在自己弟弟的麵子上,更是大肆提拔景家眾人。
而景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沒有幾年就一路扶搖直上,最後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而景家眾人更是跟著雞犬升天。
甚至連景颯的一對兒女在總統弟弟戰死沙場以後都改作了景姓,沒有繼續姓薄。
不過總統沒有任何異議,甚至還舉雙手讚成。
所有人都知道景颯在國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高多麼的重要。
景克也早早就養成了這種紈絝沒腦子的性格。
景懷收回思緒拿了一瓶水遞給景克,“克哥,你先喝瓶水,如果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
景克冷哼一聲接過水,“還是你懂事。”
其他人也紛紛走過來跟他寒暄了一番就又重新坐下。
景克覺得無聊,就叫著景懷一起打排位上分,“阿懷,最近我抽到了很多新皮膚,我再有幾個就全皮膚了。”
景懷不動聲色的抽了抽嘴角,“克哥,你不是聽說組了個戰隊?要去簽歐陽家的那位大少爺?”
“歐陽添非常不識抬舉,不管我開出什麼條件,他就是不來。不來拉倒。”景克撇嘴,一臉不屑,“我們不提他,掃興!”
一夜的時間就在打排位打遊戲中度過,景懷打得頭暈眼花。
中間也換了幾個人陪著景克一起玩,但是大家的精神頭遠遠比不過這個夜生活豐富的景家大少爺。
一直到早上八九點時分,阮蘇終於來了。
而和景家這些人交班的家族裡其他人也來了。
一個個都一臉菜色的起身離開。
景懷看到阮蘇以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剛從u裡走出來的阮蘇。“阮醫生!”
“有事嗎?”阮蘇停下腳步看向他。
景懷有點尷尬的開口,“是這樣的,我大哥景仁你也見過他,他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醫生也看不出來原因,各種檢查也做了就是找不出來病因是什麼。所以……我們全家現在束手無策,可以請你幫他看一看嗎?”
阮蘇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看著景懷,好一會兒她才徐徐開口,“他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得了這個病?你應該問問他。他應該比醫生都要清楚他的病因是什麼。”
景懷驚愕的看著她,“阮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
“你問你哥,你自然就清楚了。什麼時候他清楚了想明白了再來找我。”阮蘇說完就沒有再搭理景懷。
景懷奇怪的看著她的背影,她好像知道一些什麼?而她又不說。
講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蘇回到辦公室裡就看到桌子上擺了早餐,一看就知道是薄行止準備的。
果然,男人從休息室裡麵走出來,眼底有一圈烏青。
昨夜他也在u麵前守到了半夜,景克去的時候他剛回到阮蘇休息室裡休息。
“怎麼起來了?”阮蘇坐到茶幾前拿起筷子,“過來吃早餐。”
薄行止點了點頭,“那老頭子怎麼樣了?”
“挺好的,隻剩下恢複了。”阮蘇淡淡的道,“聽說景颯的兒子後半夜也過來了。”
“嗬——”薄行止諷刺一笑,“一個紈絝罷了。”
“外婆也出院回家了,宋言今天第一次來複健,你要過去看看嗎?”阮蘇驀地想起宋言,“不如一起?”
“當然。”薄行止應了一聲,開始吃早餐。
阮蘇腦海裡卻浮現了另外一個念頭,商淩霄一直喜歡在總統麵前表現,為什麼這一次卻把輸血的機會讓給了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