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
薄樂琳睡也被他們兩個狗男女吵得睡不著。
動也不敢動一下,唯恐他們兩個聽到什麼動靜,引起他們的懷疑。
就隻能被動的縮在這個書架的後麵,一動也不敢動。
就如同靜止的雕像似的,連呼吸都是靜悄悄的。
薄樂琳一邊聽著男人舒服的喟歎聲,一邊聽到女人嫵媚的音樂響起,“你也不怕撞壞了孩子……”
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咱們孩子結實的很,如果這麼輕巧的就被撞壞了,那說明他不配做我們的孩子。”祁父攬著女人的腰,將她擁入懷裡,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腰酸嗎?”
“有一點……”女人害羞的點了點頭。
薄樂琳一臉麻木的想,為什麼你們結束了還不滾蛋?
為什麼還在這裡卿卿我我?
為什麼還要繼續折磨我?
為什麼!!!!
自己一個單身狗被這對中老年出軌二人組活生生的折磨,她真的覺得早知道會碰到這種破事兒,還不如去外麵淋雨來得爽。
至少,耳朵不會飽受折磨。
這會兒她聽得臉都發燙了,耳朵也發紅了,恨不得給這對狗男女一個痛快,送他們上西天去。
她一臉麻木的縮在角落裡麵,就在她以為這對狗男女終於決定要離開的時候,結果……又來了新的一輪的轟炸?!
她瞬間瞪大了雙眼,這是啥情況?
這個祁父如此寶刀不老嗎?
都這把年紀了,還能來第二次的嗎?
她瞬間有點明白為什麼他可以找這麼多情人生那麼多孩子了。
這。他。媽是不是天賦異秉啊?
等到下半夜的時候,祁父和這個叫做春夢的女人終於消停了,然後祁父抱著她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著情話。
“也就是這樣子的大雨夜,沒有人出來走動,我才敢約你出來一解相思之情。”
“哎呀……你想我了就可以找我的嘛。”春夢做勢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胸口。
“小妖精……”祁父低笑一聲,腳步漸漸遠去。
這對話太虎狼之詞了,薄樂琳覺得自己耳朵都要炸裂了。
這兩人放在任何時候都相當的炸裂。
她聽到教堂門被關上的聲音以後,終於鬆懈了下來。
換了一個姿勢,然後躺到了地上,長吐了一口氣。
耳邊終於安靜了。
這個叫春夢的不僅人猛,名字也挺猛……哪個好人家會叫這個名字啊……
薄樂琳心裡麵如此想道,她陪著這二人了大半夜,她也著實累了。
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實在是太累了。
比她小時候訓練的時候紮馬步都累。
……
天快亮的時候,祁折辰做了一個夢,夢裡麵薄樂琳遇到了危險,他舍命相護,但是救了薄樂琳以後,他卻被薄樂琳反手一刀,直接刺中要害。
他擦了擦額上的汗,坐了起來。
整個牢房裡麵都很安靜,應該說整個監獄裡麵都很安靜,安靜得隻聽得到他的呼吸聲。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他坐了一會兒乾脆站起來,看向了那一方小小的窗戶,窗戶清冷的月光依稀可見。
也不知道琳助理究竟怎麼樣了。
他心裡暗自想道,就去上了個廁所。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幾點,他早就沒有了什麼時間觀念。
上完回來以後,他再也沒有了什麼睡意,就一直坐在牆角裡麵,坐到了天亮。
天亮了以後獄警又送過來了簡陋的早飯,一個饅頭,一碟鹹菜。.
饅頭很冷很硬,鹹菜也非常的鹹。
他沒有什麼胃口但還是將這些東西給吃完了。
吃完了以後,他就重新躺下來。
剛躺下,獄警就過來打開了鐵門,衝一臉憔悴的祁折辰叫道,“你的律師來了!”
“哦。”祁折辰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跟著獄警走出了鐵門,來到了探視室,然後就看到了他的律師吳天見。
他坐了過去,拿起了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