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望拿起茶壺,倒在了“反”字上,茶水將那個字覆蓋。
“你想太多了,我們都沒想過將來誰繼承大統,蕭家隻想自保。”他把茶壺一扔,起身離開了。
藍雁籬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再回頭看茶桌上的茶水。
低笑了一聲。
生活太無趣了,來點刺激的又有何妨。
她這條命本就是撿回來的。
“來人!”藍雁籬喚道……
*
容陽,除夕。
燕王的母親劉夫人,收到了一封無名信。
紀璞瑜將信打開,道:“夫人,上麵無字。”
劉夫人拿過信,仔細的瞧看正反麵,道:“字在裡麵,你去拿一盆水來。”
護衛紀璞瑜端來一臉盆水。
劉夫人把信放到水裡,紅色藥水散開。
沒一會兒,字全部浮於宣紙上,劉夫人從水裡拿出信:“字跡秀氣,是女人寫的,想占用容陽的地,又沒有署名,那一定是要殺頭的信,怕我不同意,但又想與我做交易,你去查查這信是從哪送來的。”
“燕京來的。”紀璞瑜道。
“燕京。”劉夫人拿著信,來回的走動:“近日燕京有什麼大事嗎?”
“平南王帶兵前往遠京平亂,後來沒多久平南王就失蹤了,蕭世子拖著病體,與皇室軍隊趕往遠京,也暫時沒有消息。”
紀璞瑜稟報道。
劉夫人聽了後,又認認真真的看信。
楚妙的信上隻寫了一句話:劉夫人,借用貴寶地一用可行?將來定不負你!
“皇帝忌憚蕭家軍已久,平南王和蕭世子沒有那麼容易回來了,這信應該是出自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