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腿打斷,吊房梁上。”蕭容瑾玩笑的說道。
楚妙笑容越發合不攏嘴,也伸手搭在蕭容瑾的腰身上,道:“要不,你再把衣物脫了,再讓我看看。”
“不了吧。”蕭容瑾是不願意再提到那場戰事,他不想楚妙再為了此事而疼心自己:“還是睡覺吧。”
他閉上雙眼,假裝睡覺。
楚妙卻睜著他看。
他被她盯的不自在,妥協的睜開眼睛說:“嬌娘,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都會告訴你。”
“這半載,你沒有給我寫信,是身受重傷沒辦法傳信給我?”楚妙問道。
蕭容瑾點頭,他沒有欺騙。
他的確傷勢很重,差點淹死在黑河裡。
他把他父親蕭雲章從火海拖出來,就已經快去了半條命。
跳入黑河的時候,水太急,衝擊的他傷口劇痛。
他隻能憑著自己的意誌,不停的遊。
快到對岸的時候,他已經體力不支,是一位雲遊的醫者將他從黑河救起。
他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楚妙心疼的撫摸他的肩膀:“那時候,一定很想放手就這麼沉入河裡吧。”
那麼難,那麼痛,隻要他放手就解脫了。
“你還在燕京等我呢,我怎麼能放手。”蕭容瑾將她抱緊。
她的腦袋靠在他懷裡:“那……”
她聲音有些哽咽:“棺木裡的那個人,是誰?他跟你長的太像了。”
“那是遼軍士兵,第一次出戰時,我與蕭家軍到戰地收屍,發現他的,然後就把他帶回去,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