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場麵要控製不住,有人朝賀靜扔東西,是沒開封的礦泉水瓶,坐在前排的吳宇發出驚呼:“靜姐,快閃開。”
賀靜巋然不動,好似被嚇壞。
這一刻,時間好像靜止,眾人紛紛以為一起血案即將發生。
然而——
嘭——
礦泉水瓶被淩空一腳踢飛了出去。
幾乎沒人看到賀靜是怎麼動的,就見礦泉水瓶循著飛來的方向飛回去,那瓶子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扔瓶子的人的額頭上,那人直接被砸得當場昏迷倒地不起。
刹那間,所有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背後汗毛倒豎。
賀靜斜眼冷淡的睥睨過呆若木雞的學生們,嗓音仍是柔軟動聽:“很抱歉,我不會申請退學,也不會離開這所學校。”
這、這還有誰敢提?
剛才叫囂討伐的聲音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下去。
孫朝陽也變得安靜如雞。
張曼磕磕巴巴的開口道:“就……就算你用武力威脅,也改變不了事實……”
“事實的確不會被改變。”賀靜涼涼瞥她一眼,“但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可說不定。”
忽然間,程儀有了極其不好的預感,她偷偷扯了下劉思思的袖子,想讓她打電話再把人叫回去。
可是,沒等兩人溝通,劉思思買的人證來了。
那是一個長相猥瑣的社會青年,看著就不老實。
程儀隻好住嘴,任這場戲繼續演下去,她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千萬不要出岔子,劉思思走上前去,對這人證道:“你把前兩天跟我說的話,再對大家說一遍。”
人證十分敬業的背熟了劇本,經劉思思一問,立刻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這……這不好,我收了錢的,不能背信棄義。”
劉思思道:“難道你想看一個無辜少女被陷害被冤枉嗎?聽說你以前在銀高當保安,你應該知道銀高有多麼難進。”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