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靜瞬間羞惱,美眸抬起狠狠剜了言寒奚一眼:“我們一人一杯,你為什麼非要我喝你的?”
言寒奚將酒杯晃了晃,紫紅色的酒液便也在裡麵晃了晃,優雅、旖旎而又蕩漾。
他笑著,輕輕低頭將杯裡的酒泯了一口,然後用綿綿的眼神凝視著她,說:“我隻是覺得,跟你有關的東西一定格外甜。”
賀靜本就酡紅的雙頰更紅了,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他不製造曖昧會死麼?
言寒奚目光下移,落在賀靜飽滿鮮紅的唇瓣上,道:“姐姐該不會還是初吻吧?”
被拆穿母單身份的賀靜忽然不知道被觸碰到了哪根敏感神經,她的緊張害羞瞬間褪去,拿過言寒奚手裡的酒杯便是一飲而儘,她喝完了酒,將酒杯擱在岸邊,如貓一般慵懶而又魅惑的舔了舔唇,風情萬種道:“是初吻又怎麼樣?”
她一翻身,將言寒奚抵在池邊,側著臉,用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語氣輕佻:“小弟弟,想親姐姐嗎?”
言寒奚片刻錯愕失神,然後又甜又乖巧:“想。”
他被賀靜壓著一點也不慌張,不緊不慢垂眸,朝她水珠凝結的玉頸、鎖骨看去,那浴衣是V領,雖然看不到出格的春光,但水珠垂落到裡麵,足以引人遐想。
賀靜哼地一聲放下手,高傲道:“想親我,你還不配。”
言寒奚又抬眼,表情一派溫純無害:“那怎樣才配呢?”
賀靜一噎,沒答上來。
言寒奚忽然摟著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兩人地位互換,他就這樣將賀靜圈在懷裡,不徐不疾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