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靜：「……」

其實，坐對麵也沒什麼不可以，但偏偏她這副嘴臉好像坐了對麵就跟落了下風似的，嗬！

「你確定要我坐你對麵？」

程儀笑容肆意：「好像也隻有這個位置勉強夠得上賀靜姐姐的身份了。」

此時，偌大一張會議桌旁，左邊快坐滿了人，徒留右邊空蕩蕩。

以大家熟知的默認的規矩，會議桌以左邊為尊，依次到右，右排第一個算是一個中流位置。

說著，她用雙手的手背悠悠托起下巴，姿勢閒適：「賀靜姐姐，要坐麼？」

賀靜忽地一笑：「怎麼不坐？」

然後就在右邊第一位坐下了。

她與程儀麵對麵，一雙眸子清冷，但容顏萬分的穠豔，和程儀的淡係容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直播間的鏡頭對準兩人，一邊是濃顏天花板，一邊是極度精致的淡顏，路人們乍一進來就感覺自己受到一陣衝擊，目眩頭暈。

但更多的人則是在喊：「666，她們這是什麼神仙顏值，太養眼了，救命！」

「但平心而論，賀靜長得更勝一籌。」

「+1。」

「+2。」

「+10086。」

刨開飴糖們十米厚的濾鏡，大部分人觀察了兩人一陣，都覺得賀靜長得比程儀更好看，不為彆的，就為眉間那股氣質。

說真的，程儀雖美，但許是她沉浸娛樂圈太久，又或是身處商場，眉間總是充斥著一絲俗氣，這份俗氣令她整個人看上去不是特彆安寧，頗為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