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的事賀易也經常帶回家來做。
然而,賀易並沒有回應,隻是喪喪的去洗手間刷牙,他穿著的拖鞋在客廳上發出嘎嘎響,一如他煩躁的心情。
昨晚他是聽著賀靜開門關門溜進言寒奚的房間的,結果他等到大半夜,她都沒有再溜出來。
雖然他是同意了言寒奚在家裡留宿,並許諾讓這件事成為小秘密,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對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無動於衷。
該死的言寒奚,還沒給彩禮呢。
起碼,也應該訂個婚再睡在一起吧?
賀易這麼想著,越想越煩心。
然後,他一邊刷牙一邊魂遊天外的想著,彩禮應該要多少……
想了一會兒,他覺得至少不得低於10個億,最好是能把言家掏空。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賀靜跟言寒奚從房間裡走出來,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跟賀父賀母問早安。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有心靈感應,賀母給言寒奚盛粥的時候,突然開口:「小奚啊,你看你跟靜靜都交往這麼久了,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訂婚啊?我們也不是急,就是問一問,問一問。」
聽言,賀靜拿筷子的手一抖,詭異的目光投向言寒奚。
言寒奚扯著唇角笑意難掩:「嗯,其實我早有這個打算,全看靜靜。」
賀母頓時又把視線投向賀靜,然後一臉不讚同的語重心長的說道:「靜靜,我知道你事業忙有誌氣,但是咱們賀家一向講規矩,你既然跟人家好了,就得對人家負責,不能拖著人家和始亂終棄。」
「你的嫁妝我老早就從你哥那兒給你要過來了,你大哥給你出了10個億,你二哥出了五千萬,你三哥出了三千萬,你四哥出了兩千萬,你五哥……你五哥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六哥一個億。」
「再加上爸媽掏的一點,你總共有將近13億多的嫁妝,應該不恐婚不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