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在外拈花惹草,屢屢被媒體拍下,賀家的形象在外人眼裡早已成為了篩子。
現在他怕賀家成為彆人的口中的笑話?——晚了。
不過,繼母的葬禮她還是會去,不去怎麼能在繼母的墳頭上蹦迪?
她還沒收拾她那個以欺負她為樂的繼姐呢,明天一塊兒收拾了。
是以第二天,繼母的葬禮辦得浩浩蕩蕩,賀靜穿著一身奪目的紅裙就去了,她戴著自己最昂貴的首飾,在一堆黑色中猶如一枝嬌豔的玫瑰,她的繼姐俏臉蒼白,一身黑色西裝,被她襯得像隻醜陋的鴨子。
“賀靜,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麼說都是我媽的葬禮。”
繼姐如是說道,惹來賀峰的發作,對著她一通劈頭蓋臉地罵。
賀靜悠然道:“你們不樂意看到我?那我走了?”
賀峰罵聲一停。
外人跟前,他多少還是要臉麵,於是忍了,讓賀靜把衣服換下來。
這一換,整場葬禮都沒看到賀靜的人。
直到任莉的骨灰進了陵園,賀靜換了一雙平底鞋,站在任莉的墓碑前跳了支舞。
繼姐又氣又急:“賀靜,你這麼做,不怕遭報應嗎?”
賀靜回眸淡笑:“報應?要是我把你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抖落出去,你說誰的報應來得更快,任倩,你還想不想嫁入豪門?”
繼姐當即就啞了,雙眼哭得通紅,看著賀靜換了個舞種。
突然,一道雷從天上劈下來,正正劈到賀靜的身上。
賀靜:……草,做人還是不能太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