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活成了孤家寡人!(1 / 1)







陳凡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也想過姬千雪會這樣質問他。會真的不相信他,會真的覺得他會謀反,會真的覺得他會在意她的位置。但是現在親耳聽見姬千雪這麼說,哪怕是做好了準備,心裡還是很難受,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過陳凡也不想解釋什麼。畢竟姬千雪始終是姬千雪,不是他的花千城。她是女帝!而他的花千城注定隻是他一個人的花千城。不是一個人!起初陳凡還幻想過,姬千雪應該不至於太過不相信他,畢竟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姬千雪很清楚。可現在,幻想破滅。在姬千雪眼中,他就是一個貪戀權位,謀朝篡位之人。想著,陳凡也不抱希望了,直接朝著姬千雪拱了拱手,事已至此,罪人陳凡,無言申辯,任憑陛下處置。可姬千雪聽著陳凡的話,卻是神色一愣,事已至此,無言申辯,任憑處置陳凡,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難道你就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陳凡卻依舊是一臉淡然平靜,沒有說話。倒不是陳凡不想解釋,倒不是陳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陳凡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姬千雪始終不是花千城,始終沒有相信過他!對他,沒有一點信任可言。如此,什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毫無意義!見陳凡不說話,姬千雪更是一臉難看,陳凡!你真的以為我不敢處罰你不敢對你怎麼樣嗎罪人不敢,罪人任憑陛下處置,絕無怨言,隻求陛下能放過罪人家人,不要牽連她們!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與她們無關!陳凡淡淡道。你!姬千雪忽然有些語噎,臉色更是寫滿了憤怒之色。陳凡竟然要她不要牽連家人!難道在陳凡眼中,她會牽連小可小愛嗎她真就這麼無情無義嗎好!這是你說的!任憑處置!隻見姬千雪一臉難看說著,又直接怒吼道得:來人!把陳凡給我押下去,關入天牢,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視!很快,隻見一隊禁軍走了進來。陳凡見狀,也不在意,很配合,沒有一點反抗。就這麼被禁軍押住,離開,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姬千雪見狀,更是一臉難看。她就不明白了,陳凡怎麼會變得這麼冷漠,為什麼會連解釋都不願意,為什麼都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明明以前的她們無話不說,明明以前的她們那麼相愛。為什麼想著,姬千雪的眼淚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真的好想哭!尤其是現在,雪影也離開了她,姬如雪也不願意見她,她連一個傾訴的對象都沒有。好似真的活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另一邊,天牢之中。陳凡進入天牢,直接見到了並肩王和曹牧,他們兩人也被關在這裡。如今三人見麵倒是有些戲劇!陳凡!你怎麼也……曹牧看著陳凡,原本還想說陳凡為什麼會被關進來,可話到嘴邊,便沒再問下去。畢竟他和並肩王都早就料到陳凡一定會被關進來了。怎麼我怎麼看你們兩個一點都不意外一點都不擔心!陳凡看著並肩王和鎮北王,一臉笑意道。這還意外什麼你抗旨不遵,又殺了女帝派去的兵部侍郎,你不被關進來才有鬼了!你又不會造反!要是造反倒是可以不被關進來!曹牧一臉無奈道。聞言,陳凡不知怎麼,有些黯然。就連曹牧都覺得他不會造反,怎麼自已最愛的姬千雪就不願意相信呢那你們就一點也不擔心陳凡又道。擔心什麼曹牧道。我進來了,誰還能救你們出去陳凡微笑道。聞言,曹牧忽然有些語噎,可並肩王卻是一臉淡然,以你的性格不是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嗎嗬嗬!王爺就這麼相信我陳凡輕笑道。你不也一樣相信我嗎並肩王也輕笑道。聞言,陳凡倒是有些詫異,不過也沒反駁什麼,不過說起來倒是造化弄人,你說你們,一個是百官之首,一個是一字並肩王,現在卻隻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聊天說笑。這有什麼你不覺得這裡還安靜一點!並肩王道。也是,往來無白丁,談笑有鴻儒!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隻見陳凡輕笑說著,又道:要是能有一桌酒席就好了,說起來,我們還沒好好喝過酒!王爺,你神通廣大,要不安排一下我神通廣大你說笑了!我自從來這裡,就沒嘗過肉味了!更彆說酒了!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曹牧借給我的!並肩王一臉無語道。額!陳凡看了看並肩王身上的衣服,還的確是曹牧的。可見這段時間他們過的日子。罷了!我來!隻見陳凡說著,直接站起身子,朝著一邊的侍衛道:小哥,小哥!可那侍衛卻是一臉無奈,直接開口道:陳公子,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但是你也知道,這是天牢,我也沒有辦法!小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請你們喝酒!隻見陳凡說著,直接拿出了一疊銀票,小哥,要不了多久,我們都要被砍頭了,這些銀票我也用不到了,你拿去和大家分分,就說是我請大家改善夥食。順便給我們留一些就好了!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們三個死人擔著,實在不行,你就說是並肩王外麵的勢力威脅你們做的!怪不到你們頭上!王爺,你說是吧!聞言,並肩王更是一臉無語,可那侍衛看著陳凡拿出來的銀票,那可是幾千兩,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隻見那侍衛猶豫了一會,這才接過了銀票,好!我去和牢頭商量一下。多謝小哥了,若是可以,在給他們帶兩件厚衣服來,這天牢太冷了!陳凡道。好!隻見那侍衛說著,直接轉身離開。果然,首富就是的首富,出手就是幾千兩,有錢就是能使鬼推磨啊!並肩王歎息道。可陳凡卻不在意,而是看著並肩王道:想不想聽聽你兒子的事有你在,他能有什麼事並肩王不在意道。這段時間,他的改變很大,至少身上已經沒有紈絝子弟的氣息了,已經是一個能獨當一麵的男子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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