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彭偉聊完,王子楓的目光最後朝著李文文看去,仍然是那樣的光彩奪目。

"你怎麼樣"王子楓問。

"老大,我單獨跟你聊。"李文文說道。

"好,我一會忙完打給你。"王子楓說道。

丹菲關了視頻,看到桌子上的蛋糕,一臉驚訝的表情:"老大,這是你買的"

"嗯,蛋糕是給你的補償。"王子楓說道:"今天下午就出院,明天就回去上班,還有很多事呢。"

"就一個蛋糕就打發我了"丹菲眼睛火熱的盯著王子楓說道。

不過王子楓避開了她的目光:"正經點,省城的水深著呢,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謹慎,不可再像四平縣那樣膽大了。"

"好。"丹菲應道,隨後拆開盒子開始吃蛋糕。

"我去探望一下原省人大主席,也在住院,一會再回來看你。"王子楓說道,隨後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去汪斌那裡探望了一下,隨後來到院子抽了一根煙。王子楓發現才來省城上班三天,自己的煙癮變大了。

在四平縣,他一切都比較順利,並且做事可以放開手腳,由袁雯潔給他兜底,來到省城卻是縮手縮腳,於是不由的就想抽煙。

一邊抽煙,王子楓一邊給李文文撥去了視頻。

嘟……嘟……

很快接通了。

"什麼事還要私下聊"王子楓問道。

視頻裡的李文文戴了副眼鏡,讓她顯得更加有味道,溫文爾雅之中帶著莫可名狀的吸引,這致命的誘惑。

有時候女人漂亮到一定程度可以讓大部分人望而卻步,同時也可以讓少部分人道心不穩。

"老大,台州有個老板想在咱們縣裡開一家采石廠,我給拒絕了,畢竟您對四平縣的規劃是旅遊加綠色鄉村,而不是把山給挖空了賣石頭或者資源。"李文文說道。

"嗯,做的很好。"王子楓點了點頭。

"可是昨天台州這個老板竟然去了新縣長辦公室,看他出來時的樣子,好像商談的還不錯。"李文文道:"老大,我看是八成談成了,真要在咱們四平縣開采石場。"

"四平縣的山絕不能隨便開采,你去找黃大山,讓他想個辦法給對方搞砸了,讓其知難而退。"王子楓想了想說道:"辦得謹慎一點,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好的,老大。"李文文應道。

王子楓想保住四平縣的青山綠山,有時候就必須用點上不了台麵的辦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他現在在省城呢。

"還有其他事嗎"王子楓問道。

"有。"李文文道。

"說!"

"那個……我……"李文文支支吾吾起來。

"扭捏什麼談戀愛了"王子楓眨了一下眼睛問道。

"沒有!"李文文急忙說道:"老大,我感覺容貌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

聽了李文文的話,王子楓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多少女人做夢都想擁有李文文的容貌。

"怎麼了"

"新來的縣長第一天就讓我去陪酒,還說以後有投資人來四平縣,我必須作陪……"李文文把事情講了一下。

王子楓越聽心裡越不舒服,雖然他和李文文的關係並不是彆人私下裡傳的那樣,可是想到新來的縣長讓李文文作陪,非常不爽。

"你以前的發型就很好,保護好自己,工作肯定要做好,如果是私下的要求,直接拒絕就行了。"王子楓想了想說道。

"好的老大,我也是這樣想的,老大,這個新縣長是……"李文文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葉書記一脈的人,我打聽一下。"王子楓說道。

按照葉鳳鳴和李援朝私下裡達成的條件,王子楓和歐陽如靜調離四平縣後,書記由袁雯潔委派,縣長則歸葉家這邊安排。

四平縣過年的時候二道崗隧道通車,今年肯定是大發展一年,所以能調到四平縣摘桃子的乾部都是比較有潛力和能力的乾部,同時也是兩派重點培養的年輕乾部。

王子楓結束跟李文文的通話,同時對四平縣現在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雖然他走之前安排好了一切,但仍然有很多想不到的變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把煙頭捏滅扔進垃圾桶,然後轉身朝著住院大樓走去,剛走兩步,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子楓"

王子楓扭頭看去,李秋瑾抱著一個小女孩正站在十米之外。

"子楓真是你啊。"李秋瑾急步走了過來。

王子楓心裡有一絲無奈,以前的白月光,現在他卻有一點不想跟對方產生瓜葛,畢竟在家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李秋瑾拉著他參加同學聚會,也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

雖然他暗中為家鄉墨山縣鏟除了一霸,但畢竟很不舒服,牽扯了過多的人和事。

"你不是回家了嗎"王子楓驚訝的問道。

"咱們墨山縣你又不是不知道,工作機會少,我隻能來省城碰碰運氣了。"李秋瑾可憐兮兮的說道:"誰知道囡囡又感冒了,唉!"

王子楓心裡一陣警惕,什麼意思還想讓我幫忙找工作若是高中的時候咱們兩人談過戀愛,偷吃過禁果,自己還真不好拒絕,可是當時隻是自己單相思啊。

"變季的時候小孩子容易感冒注意保暖。"王子楓根本不接話,而伸手逗了一下小女孩,接著開口說道:"我還有工作,改天聊。"

說完就準備脫身,改開聊等於以後彆聊了。

可是下一秒,衣服被李秋瑾給抓住了:"子楓,你能幫幫我嗎"

王子楓心裡這個抓狂啊,我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為什麼還要糾纏

"幫忙幫什麼忙"王子楓心裡很抓狂,但表麵上仍然十分溫和,這是官員的基本素質。

有人說這是虛偽,但如果你沒這樣的素質,在官場根本混不下去。

一切情緒都寫在臉上,在官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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