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腕戴著鑽石手鏈,一個戴著卡地亞手表,還有一個戴著一串黑色佛珠
她們環顧四周,蹙眉。
看人看物,目光總帶著幾分挑剔。
特彆是中間那個戴著佛珠的女孩,眼神更是淡漠,有著拒人千裡的態勢。
唐天鷹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巴寶莉女孩更是有著驚恐躲在唐夫人身後,好像非常懼怕光頭青年他們。
沈東星則是眯起眼睛眺望人群後麵。
幾個跟隊伍分開一閃而過的身影。
處理過華西手尾的他,隱約捕捉到,一個穿著香奈兒的女人好像是張有有。
不過對方沒有跟著長發青年他們進來,在外麵轉了一個圈就消失了。
那個女人難道是張有有?
隻是香奈兒女人是張有有的話,又怎會跟這夥人廝混在一起?
沈東星露出一絲沉思。
“聞人少爺!”
此時,趁著沈東星思考東西時,黑裙女子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長發青年身邊:
“這些人不給你和聞人家族麵子。”
“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不讓我們把人帶走。”
“他們還使用下三濫手段重傷了我們!”
“那個偷聽的女孩也躲在他們後麵!”
她一指沈東星他們氣勢洶洶的控訴:“我懷疑是他們安排那女孩偷聽的。”
巴寶莉女孩下意識弱弱擠出一聲:“我沒偷聽,我真是不小心走錯的……”
“彆狡辯了,你就是在竊聽。”
黑裙女人柳眉一豎,盯著巴寶莉女孩喝出一聲:
“你如不是竊聽,那你錄什麼音,被我們發現,又跑什麼跑?”
聞人少爺他們在秘密談論大事,結果被巴寶莉女孩聽去不少。
她這個負責招待的人如不弄死這丫頭,無法跟聞人少爺他們交待。
巴寶莉女孩虛弱回應:“我真沒有……”
“聞人家族?”
沈東星示意巴寶莉女孩沒必要浪費口舌了。
有些東西不管自己做沒做,但隻要對方認定了,就已經無法抽身了。
他想到隔壁院子的客人笑問長發青年:
“夏國豪族?”
長發青年和佛珠女子他們沒有回應沈東星,一副很是不屑跟眼前人說話的態勢。
“知道我們底細,想要道歉?”
來了靠山的黑裙女子,沉聲喝道:“告訴你們,遲了!”
“你們包庇這個女孩,還打傷了我們,就必須付出代價。”
她狐假虎威扯著嗓子喊道:“不然人人都會覺得聞人鵬飛少爺好欺負的。”
“這個院子被我們包下來宴會,它現在是私人地方。”
作為今晚宴會的組織者唐天鷹,看到事態越來越嚴重,而且對方很不好招惹的態勢。
他就各退一步: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請馬上離開這裡。”
“還有,我不管這個女孩跟你們什麼恩怨,我們也不想介入你們的事非。”
“但遇上了,我們就要交給警方。”
“你們有什麼牽扯,或者帶走女孩,直接跟警方交涉吧。”
他的意思非常清晰。
唐門三支不摻和聞人一夥跟女孩的事情,但聞人一夥也不能在此時此地搗亂。
“砰——”
沒有半點廢話,聞人鵬飛身邊的光頭青年一閃而至,
“砰!”
在三支子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光頭青年就踹出一腳。
一聲巨響,唐天鷹來不及躲避,直接被踢飛出四五米。
幾個三支子弟還被砸翻,摔在地上非常狼狽。
移形換位?
沈東星眉頭一皺!
“廢物!”
光頭青年發出了一陣狂笑:
“這點能耐就敢跟我們聞人少爺叫板?”
他手指肆意猖狂點著唐天鷹他們:
“我戰道風一個人就能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