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動,不過我有些莫名其妙,他的這種表現讓我感到困惑,鱷魚的眼淚據說是一種排泄。
許久,他起身對我說,“你在躺會,我給你做吃的去!”但是他沒有讓我看他的臉。
我一點都沒興趣猜測他的想法,即便他偶爾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也已經改變不了他在我心裡肮臟的一麵,我不能跟畜生同流合汙。
我心知肚明,隻有儘快的實施我的行動,才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我不能在讓他得手。
吃飯的時候,他一切恢複了正常,滿臉的溫潤笑意,“老婆,快來,趁熱吃!先把牛奶喝了!”
他殷勤的照顧著我吃早餐,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從前,他的舉動讓我有點恍惚。
“要不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你最近都瘦了好多,昨晚一抱你,很明顯!”他柔聲的說道,滿眼的繾綣。
我突然回過神來,腦海裡出現了他跟霍嘉鑫的畫麵,我一嘔,趕緊拍了拍胸口,壓了下去,“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愛惡心!也許是擔心爸媽吧!”
“我知道,你也彆太操心了,吉人自有天相,都會好的,你不是每天給媽電話嗎?等疫情過了,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霍斯寒無微不至的,又給我夾了一個煎蛋,“少吃蛋黃,把蛋清吃了,嗯?”
自從我得了膽結石之後,很少吃蛋黃,會誘發膽痛。
“今天給他們彙些錢過去吧!我怕他們手頭不寬裕!”我趁機說道。
他的筷子頓了一下,下一秒馬上有笑著說道,“好的,行,我來辦!”
到了公司,我給我媽掛了一個電話,提前跟她交代了一下,讓她一旦霍斯寒要是給她彙錢,彆拒絕。
果然我媽馬上說,“不用,我跟你爸不缺錢,夠用,公司用錢的地方多,你們彆破費了!”
“媽,公司是公司,你們是你們,你們有是你們有的,你彆總是從你的角度考慮問題,你們的錢留著不好嗎?我們的錢不好花嗎?這是我們該儘的孝心,你彆總是拒絕好不好?隻要他給,你就接著!”
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對我媽說道,他們兩個要是早能像霍家這家人一樣愛錢就好了,我也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霍家,各個都是見錢眼開,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