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賞劍大會(十九)(1 / 2)

重生之爭命 絡蠱 2836 字 3小時前






賞劍大會剩下的參賽者還有二十人,天門宗分別是原幸年、趙盼和君政,煉心宗則是費樺多和費韻。最開始和伊堪酒上預備對戰台的隱息宗修士也進了前二十,因為他那根本無法捕捉到的蹤跡,這人成了他們公認的最難纏的人選。其他巾女宗也有一女修過關斬將,她的劍訣雖然都是常見的,可是卻能夠靈活運用,就好像人劍合一,她就是劍!剩下的十四名修士則是來自不同的宗門,散修已經全部都被篩選下去了。

原幸年打敗曆賀之後,又被他糾纏了一次,不過他都有認真的拒絕對方,又說希望他以後不要再煩他,要不然他就殺了他。曆賀果然沒有再找過他。原幸年也不由鬆了口氣,這個散修一直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血,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跟費樺多說過之後,原幸年去找了一下伊堪酒。

廿虛前輩說是和白字去凡間界體驗下,實際上就是去賭坊玩了。流連在那種地方,也不知道這兩個幾千歲的老祖是不是玩兒心性。不過,倒是讓伊堪酒輕鬆了許多,他不用每天都被師父逼問什麽時候回蓬萊,也不用想他們現在古怪扭曲的關係。

原幸年想要安慰他,又覺得自己說什麽都是蒼白,隻能歎息一聲。

倒是伊堪酒心態好,笑著道:“其實挺好的。有個大乘老祖當伴侶,誰敢欺負我啊。況且師父肯定不舍的讓我疼。”

原幸年隻覺得那廿虛老祖性格陰晴不定,肆意妄為的很,況且並不是真心喜歡你,有什麽好的。然而,這些他隻能乖乖憋在肚子裏。

“你若是不開心,來天門宗找我。我定然歡迎,”原幸年認真說道,“隻是別再靠風箏,我可抓不住。”

伊堪酒噗嗤笑出聲來,他真的好慶幸那個時候逃出去遇到了原幸年,也遇到那個人。雖然回去被師父罰抄了好久的經文,可他依舊很感激那次的曆險。

“師父說,我們可能得提前回蓬萊。”伊堪酒笑完,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估計西海又要有風雨,到時候蓬萊方向難找。”

原幸年道:“沒事。我們可以去蓬萊找你。”

“好,說定了。”

“自然。我很遵守約定的。”

兩個人也沒在聊什麽,原幸年就回自己客房了。對戰表已經出來了,後麵二十人的比賽時間以勝負為決斷,不再規定兩刻鍾。顯然,因為後麵的修士都是佼佼者,規定時間隻能讓他們束手束腳。

原幸年推門進入客房就覺得不對勁,房梁上有淺金色的光芒,似乎還有清澈的水在流動,而他自己也仿佛身處清涼的水中,手往旁邊撥動了一下,果然這是錯覺。

“師兄?”原幸年喊了聲,沒得到回應。

原幸年的聲音剛落,原本隻是在緩緩流動的水猛然波濤洶湧,差點席卷的他站不起來。而緊接著的卻是簌簌從房梁落下來的星光,穿過了原幸年,穿過了桌子,融入了水底。

原幸年看著圍繞著自己的星光,忍不住說了聲,“好美。”

“喜歡嗎?”

一個人影出現在房梁上,帶著沒有掩飾的笑意reads();。原幸年抬起頭來,果然是君政。他右手催生出粗壯的藤蔓纏上梁柱,輕巧利落的也坐在了房梁上。

原幸年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點頭道:“喜歡!師兄這是陣嗎?”

蓮宵探出頭來,滿是震撼,“主人一定能成為最厲害的陣法師。”她剛才看到這個陣法,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時光,心裏止不住的酸澀。

“嗯,幻象。”君政隨意的一揮手,那些流溢著的星光就不見了,他一手攬著原幸年的腰下了房梁。

客房又恢複了平波無奇的模樣,原幸年咂咂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陣法。隨即又想起初次進入天門宗,陸茯苓玩的一個小小的鬼打牆陣法,忍不住在房間裏找突破點。

“找陣點?”君政問。

“嗯。沒有嗎?”原幸年邊轉頭尋找邊問道。

君政搖了搖手中握著的兩枚辛岩,這兩枚辛岩和雞蛋差不多大,上麵刻有奇怪的符號。原幸年接過來,好奇的看了兩眼。一般來說,辛岩域的陣法多倚靠辛岩來完成,不過也有用其他事物的。比如他之前遭遇的紅花陣就是靠花來的。

“你下個對手是用陣的修士。”君政看著低下頭玩耍著兩塊辛岩的原幸年,淡淡說道。

“咦?小冊子上不是說他會的是**嗎?”

君政忍不住彎起嘴角笑,”這你也信?“

原幸年窘迫的笑了下,他還真的信了,畢竟他看其他的情報都很可靠,沒必要單獨在這個作假吧。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畢竟他也會有所隱瞞,難道別人就不會這麽做嗎?君政看他了然的樣子,於是說下一輪對戰開始前再和他練習一下。原幸年自然同意,他覺得從師兄那裏學到了很多,因而自然是願意吸取更多的保命技巧。

夜色慢慢在天空鋪散開來,濃重墨彩的晚霞也變成了深沉的黑色。

原幸年原本還想在和師兄對打一場,結果紙人一直在他耳邊吵著要吃飯,他也有些精力疲乏,於是和君政提議休息。他從妙靈之境出來,撐了把竹傘出去。竟然下雨了,淅淅瀝瀝的雨聲似乎把其他聲音都掩蓋起來,周圍隻剩下雨聲落地,還有人的腳步聲。紙人還在嘟囔著好餓,催促著原幸年快點,他卻停了下來。

“怎麽了?阿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紙人哀怨。

原幸年一根食指貼在嘴上示意安靜,一雙清亮的瞳孔也慢慢的看向了沉浸在夜色中的周邊。他可以肯定他沒有聽錯,除了他的腳步聲還有另一個人的,很輕可是他聽到了,還有微弱的呼吸的聲音。原幸年左手快速的捏了個法訣,隨即轉過了身體。當那人身影從雨色中顯現出來,饒是原幸年也有些驚愕。

“孤鬼前輩?”

原幸年怎麽也聊不到孤鬼會出現在煉心宗,他上次說要去拜訪老友,難道是煉心宗的修士嗎?

孤鬼一雙眼平靜的看著他,他沒有撐傘,可是雨水根本靠不近他的身。他站在那裏,就像是劈開夜色的一柄劍,鋒利而且無情。原幸年不由的心驚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祭出了紙傘,紙傘在他頭頂上飛快的旋轉,躁的這雨聲都緩弱了幾分。

就在他們對視的時候,有個匆匆跑過來的人影喊了孤鬼一聲reads();。又在看到原幸年的時候,愣了下很快又漫不經心的笑起來。

“原兄也認識孤鬼前輩?”來人是費樺多,他的發被雨水打濕,自己卻是毫不在意。

原幸年扯扯嘴角,敷衍的應了聲,就道:“原來是煉心宗的客人。前輩,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孤鬼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嗯”了聲。

原幸年雖然好奇孤鬼怎麽會認識費樺多,不過他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也不好詢問。他將紙傘收了起來,又往食堂走去。

紙人嘀咕:“奇怪了。劇情難道又被掰回去了?”然而他也不確定孤鬼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那件事的發生,可從之前發生的種種來看,有可能又真的變回了原小說的劇情。

原幸年到了食堂,領了五份食盒後就打算回去。反常的,紙人拿到了自己的食物反而沒有興高采烈,而是似乎在糾結一件事。

“怎麽了。”

紙人還是沒辦法放心,低聲道:“阿年你知道煉心宗放他們鎮宗之寶的地方吧。”

“自然。”

他們到煉心宗的第二天,曾有李荃帶他們在外麵參觀過,聽說隻有現任的宗主才有資格進去。而那裏不但放著鎮宗之寶——金輝軟甲,還有的也就是這次賞劍大會的獎勵——赤情劍。

原幸年剛想問紙人為何提這個,下一秒聽到它的話就愣住了。

“我們去那裏。”

“去那裏乾嘛?你難道突然對金輝軟甲感興趣?”

金輝軟甲傳聞可以抵擋飛升時的天劫,是一件上古法寶,由煉心宗的宗主代代守護。

紙人似乎不願多說,“你去就知道了。不要讓別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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