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辰一襲繡金絲祥雲龍紋的玄色衣裳,襯得他尊貴霸氣,氣質灑脫,雍容華貴。
見雲若月醒了,他冷冷轉臉,“終於醒了?”
雲若月的好夢被攪,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得老遠,頓時氣得怒瞪向楚玄辰,“是你把我的被子掀開了?你怎麼這麼過分,我在睡覺!而且睡得正香!”
楚玄辰道:“本王在王太醫的房裡,發現了一包金子,大約有五十錠。”
“什麼?五十錠金子?那肯定是晉王妃用來賄賂他的,一個禦醫,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雲若月的磕睡一下子就驚醒了。
這似乎可以算作王太醫受賄的證據。
“這金子是官府出的,又不是替私人定製的,所以不能證明是晉王妃給他的。光有這些金子,證據仍是不足。”楚玄辰道。
“我看你就是在包庇晉王妃,他一個普通的太醫,怎麼可能會突然多出這麼多金子?到時候要把這件事呈給皇上,讓王太醫說出這些金子的來源,如果他說不清楚,他就有問題。”雲若月道。
“你以為光憑這些金子,就能扳倒晉王?你也不想想,他爹是誰。”楚玄辰冷聲。
雲若月頓時恍然大悟。
對哦,弘元帝是晉王的父親,就算這件事是晉王做的,他也絕對不會處置他。
這樣看來,她們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是扳不倒晉王的。
她冷冷的眯起眼睛,道:“我也沒想過通過這件事就扳倒誰,我從未想過要扳倒誰,我隻是想把害太後的真凶揪出來而已。揪不出這個真凶,我睡不著。至於晉王,他是你的死對頭,與我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