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元帝一聽,頓時一臉惱怒的盯著晉王,臉色一下子深黑下來,“好你個晉王,你之前企圖弑嫂咒兄,朕就罰了你五十大板,還讓你去宗廟反省,思過,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在記恨朕,所以才教鸚鵡說這種話來詛咒朕?”
晉王一聽,整個人如篩糠般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憤恨的瞪了楚玄辰一眼,轉而看向弘元帝,道:“兒臣沒有,父皇,你千萬不要聽信他人的挑唆,兒臣一向尊重父皇,敬重父皇,兒臣愛戴父皇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做這種事?”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最好給朕說實話,否則朕絕不輕饒。”弘元帝惱怒道。
“真的不是兒臣,兒臣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是兒臣做的,兒臣不得好死,不得善終。而且,兒臣一向敬愛母後,母後也疼愛兒臣,兒臣又怎麼會詛咒她?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兒臣是被人陷害的。”晉王是一臉的冤枉,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來,向弘元帝證明清白。
弘元帝一愣。
的確。
他懲罰了晉王,就算晉王恨他,可也不該恨自己的母後。
晉王和皇後感情深厚,是不會這樣詛咒皇後的。
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旁邊的蘇常笑,是一臉的懷疑,“不是晉王,難道是你?”
對,一定是蘇常笑。
她是皇後的兒媳婦,自古婆婆和兒媳婦之間都有婆媳矛盾,說不定是她教唆的。
蘇常笑趕緊搖頭,“父皇明鑒,皇後是兒媳的姨母,是我們蘇家人,兒媳豈敢詛咒她?還有,兒媳一向敬重父皇,和父皇從未生出嫌隙,也一向孝順父皇,兒媳怎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