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請你慎言,臣隻忠於皇上,臣何時變成了璃王的爪牙?隻有皇上,才是臣的主子!臣隻是按律辦事,依律說話。”張府尹趕緊朝皇帝拱手,表忠心道。
“那證據呢?就憑一個密探的話,你們就敢定本王的罪?萬一這密探是被楚玄辰收買的呢?父皇,你千萬彆上他們的當,他們幾個都是一夥的。你要是真的處置了兒臣,你會後悔的。”晉王苦口婆心的道。
“是啊皇上,當時我們推門進去,的確隻看到晉王與那密探在說話,但是他們好像不認識似的,我們也沒有搜查到他們來往的書信。楚國的律法,是不錯殺一個好人,依微臣之見,此事還需要再調查,恐怕也要有有力的證據,才能判謀反之罪。如果僅憑這密探一人之言,卻無書信來往等證據,是不能定罪的!”刑部尚書耿天上前道。
張府尹卻道:“耿大人,難道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不能作為證據?他都與密探在勾結了,難道還不算是證據確鑿?非要有信件來往才算是證明?晉王敢與彆人勾結,又豈會把信件留在身上任我們搜查?他肯定會毀掉信件。當時你也親眼所見,你為何要給他脫罪?”
“……”耿天被張府尹的眼神,瞪得有些心虛。
他是蘇明的門生,當然要幫晉王了。
見張府尹這麼說,晉王氣得怒瞪向他,“好你個老匹夫,你們都巴不得本王死是吧?本王偏不如你們的意,本王沒做過的事,就是死也不認。”
“王爺,你還是老實招了吧,說不定皇上可以從輕發落,你又何必再狡辯?”韓太傅道。
“王爺,我們親眼看見你與密探勾結,你怎麼能強詞奪理?”李太師也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