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夏荷是被逼的,她也恨死了她,恨不得殺死她。
“娘娘,對不起,奴婢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欺騙殿下,殿下是無辜的,他才是受害者……”夏荷說著,朝蘇常笑磕了幾個響頭,以示歉意。
她不想汙蔑蘇常笑,可她和家人的命更重要,她不得不說這種違心的話。
“賤婢,你胡說!這些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的孩子明明是初十那晚被楚天煜強迫才有的。當時蘭舞和你都在場,你們兩個都是證人,你竟然說假話來汙蔑我,我真是看錯了你。”蘇常笑指著夏荷,是一臉的傷心和失望。
這時,蘭舞卻抬頭道:“娘娘,民婦可以作證,初十那晚王爺根本沒有碰過你。他不僅那晚沒碰過你,這兩個月以來都沒碰過你,你的孩子才懷一個月,所以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晉王冷笑一聲,突然怒道:“聽到了沒有?楚玄辰,蘇常笑,夏荷和蘭舞都在指證你們,人證物證俱在,可見你們真的有苟且之事。楚玄辰,你竟然偷兄弟的妻子,你簡直不是人;蘇常笑,你竟然背叛本王,和他勾三搭四,不守婦道,你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你們兩個給本王戴綠帽子,踩到本王頭上作威作福,令本王顏麵儘失,你們都該死!”
皇後聽罷,也盛怒拂袖,“楚玄辰,本宮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自先皇駕崩之後,本宮和皇上把你們姐弟悉心撫養長大,對你極儘寵愛,給你一切殊榮。沒想到你竟然偷兄弟的女人,你還有良心嗎?你也配領導三軍,手握兵權?這要傳出去,恐怕整個皇家都會淪為天下的笑柄,你根本不配領導萬千將士!”
“娘娘,晉王隨便找兩個自己人,就說是證人,那臣也可以找很多證人,來證明臣和晉王妃的清白。”楚玄辰冷盯著皇後,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