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功補過,戴罪立功?本王又沒罪,為何要戴罪立功?”楚玄辰勾唇,是滿眼的譏誚。
“王爺你自己不是說你是戴罪之身?怎麼又沒罪?”南宮文囁嚅。
楚玄辰冷笑,“本王說的是等待的待,皇上並沒有判決,本王現在是等待審判的階段,何來有罪之說?”
南宮文一怔,這“待罪”和“戴罪”的意思的確不一樣。
一個是等待審判,一個是已經被確認有罪。
他忙道:“是是是,王爺現在是等待審判階段。隻是,這反詩一案證據確鑿,就算皇上不想怪王爺,也不能置律法於不顧,如今王爺隻有將功折罪、立功贖罪。皇上說了,隻要王爺收複燕州,打敗敵軍,立下大功。皇上就會既往不咎,饒恕王爺的罪過!”
楚玄辰冷哼,“抱歉,本王很久沒有打仗,早已疏於軍事。本王能力有限,此等重任恕本王不能接受!”
見南宮文說不動楚玄辰,蘇明思考了一下,老謀深算的道:“璃王,咱們作為臣子,食君之,當然要擔君之憂。如今皇上正為這場戰事憂心忡忡,你作為護國大將軍,身負保國重任,當然要一馬當先,替皇上解憂。皇上如此關心你,視你為親子,你更要首當其衝,趕走蠻人,才能報答皇恩!”
楚玄辰淡淡的掃了蘇明一眼。
蘇明這是在用皇恩來壓他?
他掃了這陰冷潮濕的牢房一眼,道:“蘇大人,本王自被關進天牢,身體便每況愈下。因身體之故,本王常常備感倦怠,本王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本王雖擔心將士,恨不得立即將蠻兵趕出楚國,但本王身體實在抱恙,不宜再帶兵打仗。”
蘇明一愣,眼裡閃過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