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聽到他最後一句話不由抿緊了紅唇,她冷冷盯著霍景。
霍景挑眉,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這麼看我乾什麼?”
幾個男人一聽頓時表示自已不差錢,紛紛將一疊厚重的美金拍在了茶幾上。
那些姑娘看到美金頓時兩眼發光。
黎歡看到她們興高采烈的要去拿那些錢頓時就坐不住了。
想要阻止一下卻被霍景緊緊扣住腰身不讓她從沙發上起身。
“你乾什麼?”
霍景卻貼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你想乾什麼?忘了我說過什麼話了?”
黎歡當然沒忘,她看著那些女孩被錢砸暈了,隻是擔心她們會被說服跟著這群人去M國。
可是往往有些地方去的很容易,想要回來卻難如登天。
霍景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樣,拿起酒杯遞到她唇邊。
“你怕什麼?他們隻是想要玩玩,又不是要殺人滅口,玩夠了自然會把人給送回來,他們知道分寸。”
的確是有不知道分寸的,但在M國能跟他玩到一起的人腦子絕對夠用。
不可能因為女人這點事情搞臭自已。
玩可以,但不能玩壞。
在M國,他的圈子有一個規定。
“女人和槍都可以隨便玩,但毒絕對不能碰,誰碰誰就就會被踢出局。”
黎歡微微偏過頭,“你確定能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麼?”
霍景輕嗤一聲,“與其擔心她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已吧。”
那些女孩已經被錢給迷住了眼睛,得知出台要出到國外那麼遠,她們竟然也都應允了下來。
“什麼意思?”
“張嘴,喝了。”
黎歡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霍景喝了他遞過來的酒水。
隻不過他們喝的酒過於烈,她不太習慣,她平時喝的最多的就是紅酒。
“夠了,你要是想把我灌醉可以直說。”
“霍,你跟你老婆說什麼悄悄話呢?和咱們大家一起玩啊!”
這些人都還沒結婚,平時除了玩轉金融就是玩樂。
妻子,老婆這種東西在他們眼中也沒什麼特殊化。
無非就是身邊合法生孩子的女人。
霍景看了一眼朋友將黎歡推了出去,“她來和你們玩,想玩什麼你們定。”
黎歡聞言不由一僵,拳頭微微緊握,但她卻沒回頭看他。
而是看向這些人。
幾人聞言頓時興奮的吃了一記口哨。
“霍,你說真的,隨便玩?”
最後那句話說的更是意味深長。
黎歡忍著心底翻騰的情緒,麵若冰霜的看著幾人。
“幾位想玩什麼?”
幾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晃了晃手中的撲克。
“那就玩這個吧,簡單點,十點大小。”
黎歡點頭,“好。”
“輸了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霍,你真舍得?”
霍景的視線落在黎歡的身上,可她卻沒有回頭。
於是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了,你們開心就好,有什麼舍不得的?”
黎歡踏入這間包廂開始就猜到了霍景的打算,不就是想為難自已,又或者想讓她求他麼?
可她偏不,有些事絕對不能縱容開始。
“來者是客,你們先。”黎歡看上去還算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