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霍景冷眼掃了女人淡漠疏遠道:“穿好衣服滾。”
女人一怔,似乎是不知道自已哪裡惹他不高興了。
“霍總……”
“聽不懂我的話?”
女人被他陰霾的臉色給嚇到,眉眼再也不敢往他身上拋,她知道男人如果對女人真的有興趣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她也通樣知道麵前這個各方麵都很優越的男人對她顯然沒有興致。
女人不敢招惹這樣的男人,她隻好從床上滾下去,撿起脫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又穿了回去。
但臨走時她又有些欲言又止,可她沒那麼膽子開口。
霍景卻點了一支煙淡淡道:“外麵有錢,拿了走人。”
女人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都知道她今晚是跟著霍景出來的。
要是就這麼回去,那她的臉也沒處放了,經理也一定會怪罪她沒伺侯好這個男人。
“謝謝霍總,我這就走,不打擾霍總休息。”
說完女人扭著腰臀就離開了房間,看到外麵茶幾上的支票笑嗬嗬的拿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上麵的金額時,她不由驚呼了一聲,將支票收好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房門。
要是以後遇到的客人都是這樣的極品就好了。
女人雖然覺得惋惜,但拿到了錢還是很愉快的走人了。
霍景看了一眼淩亂的床單皺了皺眉,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前台,讓她們現在過來替換新床單。
這樣價格的套房床單都是一次性新床單,甚至不會徹換清洗。
酒店工作人員換好床單後霍景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很多來自黎歡的未接電話,但都是一小時以前,還有不久前許姨打給他的。
他目光晦暗的看著黎歡的名字,片刻後才輕嗤一聲撇開手機,自已卻是又點了一支煙。
霍景慵懶的靠在床頭,燈光明暗,煙霧中若隱若現,他的輪廓和麵容麵無表情,眉宇間似是輕起透著一股隱隱的煩躁。
次日,黎歡看了一眼自已有些紅腫的眼眸,她其實昨晚一夜未睡。
以前也有過失眠的時侯,但昨晚的黑夜似乎比以往的每一個無眠夜都要漫長。
她用清水洗了洗臉,簡單的化了個淡妝,就算她和霍景昨晚已經捅破窗戶紙決裂,可他們還沒有離婚,他們還是夫妻,還是會見麵。
黎歡不允許自已用這麼狼狽的樣子去麵對霍景。
她塗好口紅下了樓,許姨聽到聲音轉頭看了過去。
見她似乎又變成了第一次她剛剛見她時的樣子。
冷淡又疏離,無形中豎起了一道冰冷的保護屏障。
黎歡看到她卻還是象征性的勾了下唇角,“許姨,早。”
許姨愣了幾秒點了點頭,“早上好。”
黎歡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許姨,有煮雞蛋嗎?”
許姨這才看到她眼睛是腫的,她頓感一陣惆悵卻沒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名副其實的名媛千金,在被丈夫那樣羞辱後還能期望她和以前一樣麼?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驕傲和底線。
“有的,我去給你拿。”
“嗯,謝謝。”
黎歡用雞蛋給自已消腫,又用冰塊冷敷了十分鐘,眼皮的紅腫才終於消散不少。
“我先走了。”
許姨看著她離開也沒開口,最後也隻能化為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