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還是守著吧。"

周禮懷悄悄看了柳雲湘一眼,見她仍漠不關心,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周禮懷去配藥了,嚴暮讓元卿月到他身邊,而後拉她坐到懷裡。

"不過清理傷口,又死不了,怎麼還哭了"

這一聲低柔,帶著絲絲笑顫,讓人酥麻。

元卿月一下紅了臉,小小抽泣一聲,道:"我怕你疼。"

說著,她抬頭看向嚴暮,盈盈如水的眼眸裡滿是情意。

嚴暮用拇指給她揩了眼淚,"彆哭了,知你心裡有我,我甚是心悅。"

"主子,卿月隻有您。"

"你還未用晚飯吧"

"卿月不餓。"

"乖。"

元卿月餘光掃了柳雲湘一眼,不敢表現出什麼,柔柔的應了,而後起身往外走。

這會兒,屋裡隻剩嚴暮和柳雲湘。

嚴暮將中衣裹好,起身時撕扯到傷口,眉頭微蹙了一下,而後走到羅漢床一側坐下,歪靠著引枕,又恢複了以往散漫倦怠的樣子。

他嘴角扯了一下,涼涼道:"三夫人深夜來我蘭園,讓人知道了,怕是不好聽吧"

柳雲湘坐的有些腰疼,稍稍伸展了一下,而後起身走到羅漢床前,坐到另一側。

"嚴大人何時也在乎名聲了"

嚴暮笑,"寡婦倒沒什麼,隻是您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我再混蛋再無恥,也不至於和彆的男人公用一女吧"

柳雲湘自袖袋裡掏出一張銀票,推到嚴暮麵前。

嚴暮鳳眼沉了沉,"這什麼意思"

"我那婢女莽撞,跟您討要了兩根人參,這是還您的人參錢。"

嚴暮輕嗤,"我給我兒子吃的,不用你還。"

"你兒子在哪兒"

"自然是你肚子裡……"

"我懷的是靖安侯府的子嗣,嚴大人莫要亂認親。"

嚴暮手握成拳,一下砸到桌子上,牽扯傷口,簡直鑽心的疼。這女人真要絕情,那他媽是真的絕情,讓他兒子喊彆人爹。

"謝子安肯認"

柳雲湘點頭,"他認。"

"老子不許!"

柳雲湘抬頭,冷冷說道:"我說過這孩子與你無關,可你嚴大人權勢通天,真要搶這孩子,我也沒辦法。可請你為孩子想想,做你嚴大奸賊的私生子還是侯府的嫡子,哪個身份對他好。"

私生子!

這個字眼讓嚴暮雙眸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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