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了,祝你二十八歲生日快樂,也祝有情人終成眷屬。”
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何律言送上祝福時,將二十八歲這幾個字咬得極重。
他似是在向眾人表示,他已經知道其中內情了。
現場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詢問,隻能眼睜睜看著電話掛斷。
經這麼一鬨,房間裡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安靜了足足有五六分鐘。
最後還是許思淩出麵做和事佬,敬了孟穗寧一杯酒,才將這件事輕輕揭過去。
把杯子裡最後一滴酒都倒進嘴裡後,孟穗寧重重摔下酒杯,帶著幾個閨蜜離開了生日宴。
臨出門前,恍惚間他聽見許思淩問了幾句。
“阿禦,這位何先生,是京北的嗎?”
“聽說好像十,怎麼了?”
“沒什麼,京北姓何,有點熟悉,我可能有些多心了……”
一出門,幾閨蜜紛紛湊上來,拉著孟穗寧另開了一個包廂,七嘴八舌地安慰起來。
“沒事,穗寧,不和蘇禦安這種男人結婚也挺好的,不然就以他這七年談的前女友,酒席都要單開10來桌!”
“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海王,真嫁過去說不定要出事呢!還是好好和律言在一起吧。”
“對對對,律言哪點不比蘇禦安強?他今天肯定是生氣了才會說這些話。”
“穗寧,你回去好好哄哄他,多解釋解釋,他那麼喜歡你一定能體諒的。”
有他們幫忙打強心劑,孟穗寧低落的心情微微平定了下來。
她拿出手機找到何律言,絞儘腦汁想了一段話發過去。
“律言,我剛剛和大家玩遊戲輸了,懲罰是和男朋友說分手,然後在找人打電話看你什麼反映,你不要當真。”
“你到京北多久了?住進酒店了嗎?還是在忙著布置婚禮現場?明天回來還是後天回來,我去接你好不好?”
消息發出去很久,卻沒有任何回信。
孟穗寧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心裡慌亂不已。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連忙叫了一箱酒送過來勸她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哎呀婚禮嘛,肯定忙得脫不開身,穗寧,你不要多想了,等律言閒下來就回你了。”
“樂予說得對,他要是真生氣了,大不了明天閨蜜們陪你去京北一趟,親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