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握住她的手機,搖了搖頭。
"你這都流血了,不去醫院怎麼行"
江瀾比劃道:生理期,吃止疼藥就好。
看血量不是很多,張奶奶半信半疑,她扶著江瀾起來,將她帶回了臥室。
找來止疼藥和衛生間給江瀾,又去廚房裡煮了一碗紅糖水。
江瀾捧著紅糖水,暖意從掌心蔓延開,她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張奶奶看著她,欲言又止。
等江瀾喝完,她接過碗,才問道:"你和少爺,怎麼回事啊"
從陸竟池的態度不難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她想的那麼好,有種說不出的微妙。
江瀾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和陸竟池之間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於他而言,就成了漫不經心的存在。
或許是從結婚開始,也或許是更早。
他因為陸爺爺的遺願,不得已放棄心愛之人娶了她,他能做到不恨她,卻再也不可能像原來那樣對她好。
大概…就是這種微妙而又複雜的關係。
江瀾看向身旁的張奶奶,老人家還留在這裡,這說明,陸竟池已經默認了她要和司凝斷絕往來。
如果她再一意孤行,最後張奶奶也會被連累。
她那麼大的年紀,經不起折騰了。
江瀾閉上眼,靠在床頭,靜靜地聽著窗外雨聲。
她在家躺了兩天,沒有和司凝聯絡,司凝也隻是問了她,回去陸竟池有沒有找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