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回頭。”</P>

“那你們倒是來個人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P>

鄭循難得崩潰。</P>

趙燃和小何帶著一頭霧水的鄭循，來到了一間放置藥品的倉庫。</P>

這地方是小何帶領他們來的，應該暫時安全。</P>

趙燃趁著這個機會，詢問鄭循發生了什麼，並給他找藥包紮腿上的傷口。</P>

鄭循剛才都沒注意，這會兒撕開褲腿才發現，腿上的傷口撕裂，變得有些嚴重。</P>

趙燃處理傷口的方式很熟練，一看就是經驗豐富。</P>

鄭循忍著疼，滿額頭的汗水。</P>

“我嘶……我剛才被小何打暈，到了五層。對了，小何你乾什麼要把我打暈！”</P>

“因為這是計劃的一部分。”</P>

“什麼計劃？！”</P>

小何菇把嘴巴閉得緊緊，不想說。</P>

鄭循伸出罪惡的手，要強行逼他招供。</P>

“我真的不能說！鄭循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P>

何紫苑扭動且掙紮。</P>

“你們都說不會害我，然後又什麼都不告訴我，”鄭循突然想起一元，氣不打一處來，“到底是多麼大的秘密，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P>

“你遲早會知道的，但不能是現在。計劃還沒有執行到這一步！”</P>

鄭循這次沒那麼好打發，他不喜歡這種被所有人蒙在鼓裡的感覺。</P>

但是趙燃突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P>

“鄭循，相信他吧。雖然他不能明說，但我有一種直覺，這個計劃說不定當初是經過你同意的。”</P>

“……什麼意思？”</P>

鄭循徹底懵了。</P>

趙燃看了何紫苑一眼。</P>

“我並不知道你們原本的計劃，但我有權把我得知的告訴他吧？畢竟當初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P>

何紫苑有些遲疑，似乎是很擔心，如果趙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就會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患。</P>

他糾結了很長時間，直到趙燃出聲催促，才下定決心。</P>

“……好，你說吧。我相信當時他做出的決定，所以，你說吧。”</P>

何紫苑終於點頭答應。</P>

趙燃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講給鄭循。</P>

他還沒開口，鄭循就用懷疑的眼光望著他。</P>

“彆這麼看我……”</P>

“我現在不相信任何人，我質疑全世界。”鄭循說話的聲音都帶著脾氣。</P>

“那完蛋，我接下來說的話更難讓你信服了，你可能以為我隻是在發病。”</P>

“？你穿著病號服在跟我辯解什麼呢？你我怎麼認識的，忘啦？”</P>

“不不不，”趙燃一臉高深莫測，“在精神病院見麵之前，我跟你早就認識了。”</P>

“什麼……”</P>

“鄭循，你跟我是發小。”</P>

“？”</P>

“？你現在的表情讓我很受傷。”</P>

“？我已經在控製我自己的表情了。”</P>

趙燃不跟他在這件事上糾纏，強行讓他接受和自己是發小的事情。</P>

“發小的事情就不說了，以後有時間再聊。鄭循，我要說的是你消失後又重現的那段錄像。”</P>

趙燃說，那段錄像是鄭循自己全程錄下的，沒有其他人。</P>

“但是視頻中的你看起來很抑鬱，和我過去認識的你完全不符。你在開頭就說，讓我相信你。”</P>

鄭循兩手拍在趙燃的腦袋，晃了晃，試圖把裡麵的水晃出來。</P>

“你都知道‘和過去的我不符’，你還相信他說的話？你知道現在白塔裡麵到底有多少個我嗎？丟一塊石頭砸死十個，我不誇張。”</P>

趙燃被他晃得兩眼翻白，說話都嗚嗚的。</P>

“不可能，我怎麼會把你認錯。不管你是抑鬱還是毀容，就算一石頭砸死十個，我也能成功認出你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