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城建區。</P>
還沒有建設完畢的大樓被中途放棄,隻剩下一地殘垣斷壁,久彆的少男少女於隻被部分水泥板遮蔽的建築中重逢。</P>
他們相擁、他們親吻、他們用自己的方式拒絕對方的選擇。</P>
雙唇貼合,夏油傑細細描繪著幼馴染唇瓣的輪廓,從嘴角輕蹭過唇峰,他淪陷在這一瞬的柔軟,溫柔地停留。</P>
直到讓他無比心安的人,在這份體會中學習到什麼,漸漸掌握主動權,奪得他進攻的權柄,黑發少年才發現,他已欲退不能。</P>
細微的刺痛伴隨著麻癢出現在咒靈操使淡粉色的唇瓣上,他已然失了方向,隻得任由麵前的少女帶著他行走。</P>
時間變得緩慢,又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了。</P>
明亮的琥珀色眼眸再次對上迷蒙的絳紫色瞳孔,新垣悠碰了碰自己微微發麻的嫣紅唇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夏油傑,躍躍欲試道:</P>
“傑,好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心臟和唇瓣一同喝了氣泡水,麻麻癢癢的,心還跳得飛快!”</P>
“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P>
黑發少年悄悄調整好自己混亂的氣息,而後才探出指尖,輕輕揉按幼馴染說有些發麻的唇瓣。</P>
他與紅藍發少女一起長大,自然明白幼馴染在某些方麵的認知有些缺失,隻是他有些地方也不好與新垣悠說得太明白,如今二人分彆已久,不知道她在那方麵的知識有沒有補充上。</P>
磁力術師目前還不知道夏油傑的所思所想,特殊的家庭環境造就了她對某方麵的知識極度缺失,後來不幸的遭遇,更是讓她幾乎與社會脫節。</P>
即便遇到了對她很不錯的伏黑甚爾,但那家夥自己的認知也不太健康,怎麼可能會主動教導她,就算教導,也隻會把人拐到歪道上。</P>
雖然,以新垣悠如今的經曆,可能在個彆地方已經長歪了……</P>
這會兒,她聽到幼馴染的問題,略略點了點頭,用一雙澄淨的琥珀色眼眸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P>
“傑,你剛剛主動親過來,是在討好我麼?”</P>
她看到過很多次,在伏黑甚爾工作的地方,在店內,牛郎與各位漂亮姐姐隻是喝酒聊天,出了店,他們就會用剛剛那種方式,安撫富婆姐姐因工作而疲憊的心靈。</P>
記得有一次,她和天與暴君一同碰見那家店的前任頭牌在一個顧客的車上撫慰對方,當時伏黑甚爾笑了一下,而後對她科普道:</P>
【看到沒,那家夥以前隻賣酒就能賺好多,現在顧客被我搶跑了,也隻能這樣討好客人了,所以放心吧,就算近期不能做任務,你這個小鬼加上兩個小鬼還是活得起的。】</P>
想到這兒,紅藍發少女向前半步,站得距離幼馴染更近了,呼吸相互纏繞,她再次追問:</P>
“傑,你為什麼要討好我?”</P>
“討好?”</P>
夏油傑愣了一瞬,而後突然反應過來什麼,趕忙握緊幼馴染的肩膀,強壓著怒火,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一段話:</P>
“這是誰教你的?是那個當牛郎的伏黑甚爾?!他還教了你什麼?有沒有對你做奇怪的事?”</P>
“對啊,他用實例告訴我的,其他的就沒教我什麼了……還有什麼需要教的?另外,什麼叫做奇怪的事情,傑,我都告訴你了,他對我很好的,就像是老師一樣。”</P>
新垣悠話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語中略有歧義,容易引人誤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