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洞,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一路的艱辛。
鞋底更是薄得如同一張脆弱的宣紙,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尖銳的石子透過鞋底肆無忌憚地紮在腳上,那刺痛猶如無數根細密的針,疼得他首咧嘴,眉頭緊皺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臉色也因疼痛而變得有些扭曲。
就在他為此愁眉不展、滿心無奈,望著那雙破爛的靴子唉聲歎氣,滿心愁苦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憨厚的鐵匠宛如救星般出現在他的麵前。
鐵匠身穿著一件被火星燒出不少小洞的皮圍裙,那圍裙上的斑駁痕跡仿佛是歲月留下的勳章。
他粗壯的胳膊上肌肉高高隆起,猶如堅硬的石塊,充滿了力量。
臉上帶著勞作留下的汗水,在午後熱烈的陽光下閃閃發亮,仿佛一顆顆璀璨的寶石。
鐵匠二話不說,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一把接過他手中的靴子,那動作乾淨利落,帶著一種豪爽勁兒,仿佛這根本不是什麼麻煩事兒。
然後粗聲粗氣地說道:“這算啥難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