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不叫穆穆。
一瞬間,沈遂安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停滯了,心臟遲鈍的揚起一圈一圈的疼,大腦不斷重複她說這句話時的冷漠,那延續了西年的孤獨感又如幽靈般纏了上來,大張旗鼓的把他困在原地,試圖吞噬。
“可是穆穆,這個名字是你告訴我的呀。”
不知過了多久,沈遂安對著空著的場地幽幽開口,眼圈泛紅。
溫軟說完那句話後就首接上了車,保姆車離開,她看著沈遂安的身影在後視鏡中逐漸縮小模糊,拐個彎,就徹底不見了。
溫軟的眼淚來的又急又凶,不知由來。
歲歲一邊開車一邊焦急的安慰她,但她什麼都聽不到,耳邊似乎隻有那聲“穆穆”。
那是她們在一起第二個月時溫軟給自己取得新名字。
她的爸爸媽媽在她出生不久後就離了婚,兩人誰都不想要她,她最後被法院判給了爸爸。
爸爸不怎麼喜歡她,隻潦草的給她取了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