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無極,我便是你口中的那女子,的,師兄,當年聖姑趕儘殺絕的人之一,若非命大,如今這一大家子的人,早成灰了.”
慕容無極冷冷一語,想來此刻對聖門的態度,比之前更厭惡了。
聖姑可恨,可恨在專斷上。
逍遙尊者看似公正,但又偏執的不講人性。
非要做對比,他們還真像是一丘之貉,活在自己絢爛的自欺欺人的世界裏。
“原來是你,失敬失敬.”
逍遙尊者的年紀,比慕容無極要大一輪,都是滿頭白發的老人,竟真心對他拜了一拜,可見他對此事的重視和歉意。
但他的歉意,是基於宇文寒翼是個天才,他的萌寶們,也都是天才。
若他們都是庸才,隻怕逍遙尊者不會做到這一步。
這便是最諷刺的地方。
句句都是說情分,樁樁件件,卻又都是等價交換。
不過說到等價交換,陸青鸞忽然想起了另外一樁事,便道:“那個,尊者,您當真如此看中門主的血脈?”
“自然?”
陸青鸞一張嘴,宇文寒翼和慕容無極就知道她賣什麽藥了,便沒插話。
陸青鸞則忍不住擠出行眼淚。
“尊者,您有所不知啊.”
“你這婦人,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