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嘻嘻嘻，陛下真厲害！”

“陛下很強壯！”

都是戀秋說的……

她自己一個人仿佛唱戲一般，兩個手掌拍的“啪啪”響。

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

沈嘉和目瞪口呆的看著戀秋，一路上她雖然與戀秋接觸的不多，但也並非完全沒有接觸，這人腦子呢？

又看了看怨冬，瞬間明了……

“哼”

季渝收起了逗弄沈嘉和的心思。

緊緊地盯著戀秋，道：“你是覺得朕好玩？還是覺得辰妃撞頭好玩？”

戀秋還沒明白過來，呲著牙正準備接話，卻被怨冬打斷。

怨冬拉著戀秋跪了下來，道：“陛下贖罪！姐姐隻是無心之話！沒有半分不敬！哪裏有不對之處，還望陛下海涵！”

季渝把玩著沈嘉和的指甲，一個指甲蓋一個指甲蓋的摸著。

不說話，就那麽看著戀秋與怨冬。

“嘭嘭嘭！”

“陛下贖罪！陛下贖罪！”

怨冬用儘全力開始磕頭，不一會兒便把頭磕破了，鮮血順著臉流。

戀秋還是呆呆楞楞地跪著，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一般。

季渝盯著兩個丫鬟看了好久，終於抬了抬手，道：“算了，起來吧。”

隨即轉身拉著沈嘉和進了屋子。

“哐當”一聲。

關上了門。

“你……”沈嘉和看著季渝，“你今天很奇怪。”

季渝自己給自己倒了茶，品了一口。

對沈嘉和說道：“皇姐怕我會孤獨終老，所以才會看那倆個丫鬟長的好，往宮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