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溪月來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麵看了一眼,隨即就把門打開。
謝平推著孫剛出來,看著門口堵著的幾十人,不禁有點頭大。
“庸醫,你終於出來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現在人讓你給治死了,你說怎麼辦?”
一個年輕人立即盯著謝平,憤怒的說道。
謝平看向皮陽陽,還沒開口,皮陽陽便說道:“當時是我讓他施針治療的,有什麼事,衝我來
甘新冷聲說道:“那就少廢話,先把我那六百萬還來!然後再說彆的
“還說什麼彆的,讓謝小姐現在就跟著甘少回去,做甘夫人!”
一個年輕人盯著謝溪月,差點流出哈喇子。
謝溪月雙眉一挑,怒聲嗬斥道:“誰跟他回去?”
皮陽陽淡然說道:“六百萬?退不了!”
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甘新一臉愕然,驚疑的看著皮陽陽問道:“你說什麼?退不了?”
皮陽陽點了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當然!那是診費和藥費。當初可是說好了價格,我們再治的,怎麼可能還有治完了還把診費、藥費退回去的道理?”
“可是你們把我爸給治死了!”
甘新憤怒的說道。
“你錯了!”皮陽陽的語氣十分平靜,“你爸不是被我們治死的!”
“不是被你們治死的?那天這麼多人親眼目睹,是謝老頭施的針,開的藥!現在我爸就躺在這棺材裡,你說不是你們治死的?”
甘新咬牙切齒的說道。
皮陽陽淡然一笑,“我問你,你一共買了幾副藥?”
“十副啊!”甘新的臉上抽動了一下,有點肉痛的說道,“你們是真特麼的黑,什麼破藥就敢要我五十萬一副!”
皮陽陽說的問道:“回去那天就開始喝了嗎?”
“廢話,當然回去當天就喝了一副……”
甘新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你算算,到昨天,一共喝了幾天了?”
皮陽陽的嘴角撇起一絲玩味的微笑。
謝溪月則在板著手指頭算日子,忽然眼前一亮,驚愕的說道:“到昨天,一共應該是喝了十一天……”
皮陽陽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盯著甘新,問道:“那麼,請問甘少,昨天所喝的那一副藥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