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的人都清楚,腦子清醒是清醒,就是離家出走了,手腳和嘴以及耳朵都不受腦子控製。
所以喬星現在腦子能想事情,但也僅僅隻限於想,無法付諸行動,包括她在說什麼自己都不清楚。
秦策將她放到車上,係好安全帶,拿走她的手機,把轉賬記錄截圖發到自己微信上,然後點擊刪除轉賬記錄,再將手機揣進她兜裡。
“沒事,我們回家。”
喬星躺在座椅上,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反應很遲鈍,想起要開口的時候,秦策已經回到了駕駛室。
喬星在座位上磨皮擦癢,秦策全程無視她,開車帶她回小區。
她喝了酒,加上車裡有空調,熱的不行,忍不住把臉貼到玻璃上降溫。
秦策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就看她在位置上扭來扭去,想脫衣服,但是被安全帶勒住了,那件白色的羽絨服被她扯得亂七八糟。
他收回視線,這酒量差成這樣,決不能讓她在外邊和彆人喝酒。
秦策握著方向盤,拿出手機給韓延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韓延那邊有點吵,但過了會兒聲音漸漸小下來,看樣子是離開了吵鬨的地方。
“怎麼了秦總?大晚上又要叫我處理什麼事雜務?”
這是韓延得出來的經驗,一般秦策超過十點給他打電話,基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
不是拖車就是處理違章啥的。
秦策簡單把事情跟他說了,韓延聽完後沒忍住笑出來,“你老婆乾出來的事永遠都是這麼匪夷所思。”
“行了,儘快去處理。”
“不就一百萬麼,著什麼急,你什麼時候缺這一百萬了,我這會兒在見客戶走不開呢。”
“隨便你,我隻是和你說一聲。”
“行,我儘快吧。”韓延掛了電話,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