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民政局的時候,正午的陽光刺得我眼底泛起生理淚水。
李宥還以為是我哭了,終於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現在後悔?晚了!
林疏月,他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麵前,雙手插兜,我是不會吃回頭草的。
我擦了一下眼角,開車跟他回家。
回家後,李宥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習慣性支使我:給我倒杯水。
我沒搭理他,拎著我的行李箱從臥室出來。
你去哪兒?他蹙眉。
我找了新房子,今天就搬走。頓了一下我繼續道。
你買給我的東西我都放在臥室櫃子裡了。
誰他媽稀罕!李宥突然暴怒。
我扯出一絲笑:都要離婚了,好好告個彆吧。
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少喝酒,你胃不好。
你誰啊,管得著嗎!他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拉住我的箱子打開門就扔了出去。
要滾就趕緊滾!他眉眼壓低,眸子裡全是積壓的怒火。
我看著地上的箱子,愣了一下。
隨即我不再說話,走過去拎起箱子,進了電梯後再也沒回頭看他。
背後的視線熾熱,像是要在我後背上燒出一個洞來。
可最後,還是被關上的電梯門徹底斬斷。
我沒要房子,是因為我不想再和李宥有什麼瓜葛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的東西,聞到他的味道,想到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