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後,韋浩就回到了府邸,草草的吃完飯,就前往大安宮當中,到了大安宮,李淵此刻還在戰鬥呢。
“飯都沒有吃嗎?”韋浩吃驚的看著他們問了起來。
“吃過了,正好,你來!”陳大力聽到了韋浩聲音,馬上開口說道,而李泰居然又來了,很快,一個士兵就讓開了自己的位置。
“老爺子,贏了不少?”韋浩笑著看著李淵說道。
“哼,老夫現在可不怕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收拾你。”李淵得意的對著韋浩說道。
“老爺子下午贏了不少,皇後娘娘和韋貴妃來了。手氣不好,全讓老爺子贏了過去。”陳大力開口說道。
“誒,我就奇怪啊,為何我是天天輸啊,我都記得你們的牌,我怎麼還輸?”李泰坐在那裡,很費解的看著韋浩說道,
李泰的記憶確實是好,但是他有一個毛病,哪怕是拆牌也不點炮,但是這樣沒得胡啊,彆人點炮他也是需要給錢的,所以他不輸都奇怪了。
“切,就你這樣打牌,打十年都輸,還怕我吃你的牌,扣在手上,我們都胡牌了,你手上都沒有你聽牌。”韋浩笑了一下,對著李泰說道。
“難道這樣打不對麼,我明明猜中了你們手上的牌,不給你們吃碰,還有錯了?”李泰鬱悶的對著韋浩問道。
“有得就有失,你這樣僅僅算計,一手好牌都打爛了,還能胡牌?”李淵此刻也是把話接了過去,開口說道。
“我要是給你們吃了,你們不就胡的更快嗎?”李泰還是爭辯的說道。
“那你也聽牌了,最後誰知道誰先點炮自摸的?”韋浩瞪了李泰一眼說道。
“也是哦,行!”李泰點了點頭,想要按照韋浩說的打,
但是他根本就放不開,就是不想給彆人吃和碰,這個是性格,誰也改變不了,
晚上,繼續吃野味,現在基本上一天吃隻動物,甚至好幾隻,不單單是韋浩他們吃,就是那些守在這裡的士兵們,也吃,反正打到了大的獵物,韋浩他們也吃不完,那些士兵豈能放過?
這天,韋浩又休息了,就前往瓷器工坊那邊,主要是想要看看有沒有燒好那些玻璃。到了瓷器工坊那邊,韋浩打開窯一看,發現差不多了,就開始弄那些玻璃,而李麗質好像也知道韋浩在這裡要弄新的東西,得知韋浩到了瓷器工坊那邊,也過來看著。發現韋浩正在對那些熔漿進行處理。
“你在乾嘛啊?”李麗質遠遠的看著韋浩問著,主要是那裡的溫度太高了。
“嘿嘿,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韋浩笑著對著李麗質說道,韋浩還真不想告訴她。
“哼,不就鏡子嗎?我知道!”李麗質冷哼了一聲,笑著說道,他猜韋浩肯定是在做這個。
“不許對外說啊,我可不想用這個賺錢。”韋浩對著李麗質說道。
“為何?”李麗質不解的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太累,我現在可是忙不過來,等我忙過來了,我再弄,現在不弄。”韋浩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李麗質點了點頭,這個也是韋浩的性格,
不過玻璃的冷卻,可是需要很長時間,李麗質看了一會,就回去了,一直到了下午,那些玻璃才弄好,韋浩把那些玻璃弄到了一個小庫房裡麵,就一米見方的玻璃,足足有五十多塊,
但是現在需要把銀給渡上去,這個可是需要用到硝酸銀,但是這個硝酸銀可不好弄,關鍵還是硝酸,韋浩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製造出了一些,
到了屋裡麵後,韋浩就開始用工具把那些玻璃固定好,然後開始鍍銀了,韋浩在工坊待了一晚上,這個還是給李淵請假了,自己是真的有事情,晚上都不在家裡,李淵這才同意韋浩不回宮。
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韋浩才把那些玻璃全部渡成了銀鏡。接著韋浩就開始拿著是胡商那邊好不容易的磚石,開始切割,第一次鍍銀,還是有很多地方沒有弄好,需要切割成小塊才行,要不然中間有一個點也不好看,而且有的玻璃本身也是有瑕疵的,也是需要切割好,
全部弄好了以後,韋浩就有麻布把那些鏡子裝好,這才讓那些工人給自己裝上馬車,運回去,告訴那些工人,前往要小心,不能太快了,怕震碎了那些鏡子,運回家後,韋浩專門用了一個房間,去放這些鏡子,
現在還沒有功夫去裝框,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沒睡覺,韋浩都困的不行,到了家裡,草草的吃完飯,韋浩就躺在軟塌上麵睡覺了,
這一覺就是快到天黑了,沒辦法,韋浩也隻能前往大安宮當中,李淵現在也是在休息,看著彆人打,現在韋浩不允許他一天打那麼長時間,每天,隻能打三個時辰,超過了三個時辰,必須下桌,走動走動。
“你小子怎麼才來,乾嘛去了?”李淵看到了韋浩過來,就對著韋浩問了起來。“有事情啊,哎,我容易嗎我?”韋浩看著李淵鬱悶的說道。
“老夫昨天晚上,就是在客廳睡覺的,讓那些士兵在這裡打牌,我就在旁邊睡覺,還不錯!”李淵看著韋浩笑著說道,
韋浩點了點頭,
第二天,韋浩繼續回去,開始讓那些工匠做框子,同時還設計了一個梳妝台,讓家裡的木匠去做,這個是送給李麗質和李思媛的。接下來的幾天,韋浩白天都出去,晚上才到大安宮來當值。
“這小子,天天白天出去,晚上回來,乾嘛了?”李世民在立政殿用膳的時候,對著李麗質問了起來。
“不知道,現在他也不去瓷器工坊,裝窯的話,都是我去看了,他把那些關鍵的步驟都教給我了,而紙張工坊那邊,現在也是處於休息狀態,不過一直在收購那些灌木和雜草!”李麗質坐在那裡搖頭說道,自己等了好幾天韋浩的鏡子,他也沒有給自己送過來,估計是還沒有做好,
加上韋浩給李麗質交代了,讓她不要去外麵說,李麗質當然是聽韋浩的。
而在李靖府上,李德謇也是在李靖的書房裡麵。
“爹,這個韋憨子是什麼意思?到現在,都沒有來我們府上一趟,是不是瞧不起妹妹?”李德謇坐在那裡,有點擔心的說道。
“應該沒有,這段時間,韋浩忙的不行,天天要陪著太上皇,連皇宮都出不了。”李靖聽到了,遲疑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
“他白天也出來啊,就不知道到府上來一趟,我看妹妹好像有點擔心。”李德謇看著李靖說了起來。
“嗯!”李靖嗯了一聲,心裡也是擔憂,這個小子是不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未過門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