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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沒必要為自己樹立一個死敵,這麼多國公都喜歡韋浩,唯獨你不喜歡,當然,我知道和我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如果我真的和麗質成親了,生的孩子有問題,你願意看到?”長孫衝繼續對著長孫無忌說道。
“哼!”長孫無忌則是氣憤的盯著長孫衝,
他沒有想到,長孫衝居然幫著韋浩說話,他不知道,韋浩到底給長孫從灌輸了什麼迷魂藥,居然讓長孫衝替他說話。
“爹,不管是誰當鐵坊負責人了,韋浩都說了,我們這些人,有可能都要當,而且就是早晚的事情,孩兒相信,我不會是最晚的一個,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晚不了多久的!”長孫衝對著長孫無忌繼續說道。
“你!”長孫無忌指著長孫衝,氣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老爺,老爺,快禮部過來頒發聖旨了!”這個時候,府上的管家過來敲著書房的門喊道。
“聖旨?快。打開中門!”長孫無忌一聽,馬上對著家丁喊道,自己也是快速起身,前往大門口去迎接,到了大門口,發現是禮部侍郎帶人過來了。
接著長孫無忌家裡,就是準備著接旨的香案,擺好了後,長孫無忌一家人跪下接旨,禮部侍郎馬上宣旨,宣布給長孫衝進爵伯爵,而且還特意說了,此爵位待長孫衝襲爵後,可將此爵位傳給兒子,
也就是說,長孫無忌家裡,有一個國公爵位,有一個伯爵,同時禮部侍郎拿出了另外一張聖旨,任命長孫衝為鐵坊的副理事。
長孫衝也是磕頭謝恩,接旨。接著長孫無忌自然是好生的接待著這些人,他也沒有想到,這次長孫衝還有爵位封賞,而且這個爵位還能夠傳下去,並不會因為長孫衝到時候要襲自己的爵位的時候,而丟失這個伯爵。
待送走了禮部侍郎後,長孫無忌也是很高興,而長孫衝更加高興了,感覺這三個月,真是非常值得,給自己拚了一個伯爵,雖然比國公差遠了,但是這個爵位可是自己打拚出來的。
“嘿嘿,爹,弄點錢給我,我要請客,在聚賢樓請客!”長孫衝笑著對著長孫無忌說道。
“嗯,到時候家裡會請!”長孫無忌不解的看著長孫衝問道。
“那是你請,我現在要請韋浩和那幫兄弟們喝酒!”長孫衝對著長孫無忌說道,
而此刻,在其他人家裡,也是開始陸續接到了聖旨,其中李德獎和程處亮他們是最高興的,有爵位了,不擔心以後就是一個白身了,此刻他們也是激動的不行,而程咬金和李靖也是高興,之前他們都是替次子擔心,現在有了爵位,擔心就要少很多了。
“爹,給點錢,晚上我找慎庸喝酒去,這次可是慎庸幫了大忙了!”李德獎笑著對著李靖說道。
“嗯,管家,去庫房拿20貫錢給二郎!”李靖也是難得大度一會,而且說完了後,還偷偷瞄了一下紅拂女,發現他此刻高興的拉著李德獎,壓根就沒有注意自己說的話,家裡的錢,都是紅拂女在管理著。
“二哥,我給你也拿20貫錢!”李思媛笑著對著李德獎說道。
“不用,還能用你丫頭的錢,家裡給拿,家裡有,剛剛你爹不是給了你20貫錢嗎?不夠回來問娘親要!”紅拂女馬上笑著說著。
“嗯,真沒有想到,這次陛下真大方啊,不過,你們還是沾了慎庸的光,如果沒有慎庸,你們也做不成這個事情!”李靖此刻笑著摸著胡須說道。
“今天慎庸能來嗎?”李思媛開口問了起來,她也是有點想韋浩了。
“今天怎麼來,如果沒有封賞,我估計他下午肯定來,但是這次可不行,封賞了,明天早上要去皇宮謝恩,在此之前,可不能去其他家了,老夫估計啊,要不明天下午,要不後天早上就會來!”李靖還是摸著自己的胡須說道。
“妹夫是真有本事的!”李德獎的媳婦也是非常感激的說道,本來以為以後和大房那邊會有天地差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夫君也封爵了,還是一個伯爵,這個可是能夠管三代的。
“嗯,二郎啊,以後慎庸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可要出手幫忙,嗯,過幾天老夫也邀請那些老友到家裡來坐坐,給你慶賀一番。”李靖繼續對著李德獎說道。
“成,不過,爹,鐵坊那邊我估計我是去不了,接下來我做什麼?”李德獎馬上看著李靖問了起來。
“嗯,老夫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這樣,等慎庸來了,老夫問問他的意思,現在你大哥也是忙的不行。磚坊那邊要忙著,宮裡麵還要當值,也是忙的很晚才回來,如果說到時候沒有具體的事情,你就是磚坊那邊吧,那邊一個月可是有大量的錢回來,這幾個月,每個月基本上有1000餘貫錢回來,可了不得,一個月差不多抵咱們府上一年的收入!”李靖對著李德獎說道。
“成!”李德獎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而在程咬金家更是,程咬金笑的那個爽朗啊,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家二郎還能夠封爵。
但是房玄齡更加意外,封賞聖旨下來後,任命的聖旨也下來了,房遺直真的擔任鐵坊的負責人了,級彆從四品,起步非常高了,這個是房遺直入仕的第一個職務。
“怎麼是我,不是長孫衝嗎?”房遺直拿著聖旨,心裡高興的不行,不過還是有點疑惑。
“這個還是要靠韋浩幫忙,韋浩那天在陛下說你令他刮目相看,估計陛下是聽了他的話,就任命你了,陛下對於韋浩的話,是非常重視的,你不要看陛下時常罵韋浩,但是韋浩說的那些事情,他都會重視!”房玄齡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嗯,爹,韋浩此人,真的非常不錯,是一個做實事的人,朝堂就是缺這樣的人!”房遺直馬上對著房玄齡說道,房玄齡聽到了,心裡一動之前韋浩可說是過,房遺直可是有宰相之才的,自己還真要考考這個兒子了。
“哦,認為朝堂缺這樣的人,未必吧?再說了,如果多了幾個韋浩,朝堂估計就要亂了。”房玄齡看著房遺直問了起來。
“爹。如果朝堂當中多了一個如韋浩這樣的人,我大唐的實力不知道要發展的多快,不說其他的,就說韋浩做的那些事情,食鹽和鐵,紙張,還有火藥,那樣不是對朝堂有巨大的幫助的,
另外瓷器,這些可是需要收稅的,也是間接的提升了大唐的實力,隻是,哎,六部當中的官員,清楚的未必有幾個,其中,哎,說起來,我其實有點矛盾!”房遺直坐在那裡,歎氣的說道。
“怎麼了?”房玄齡就看著房遺直。
“爹,魏征叔叔這次彈劾是真的不應該,不是說我負責那些房子的建設我就這麼說,而是他不知道鐵坊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些工人有多苦,
韋浩說過,現在是夏天還能熬過去,但是到了冬天呢?怎麼熬過去,他們可是還要乾活的,不能讓他們住在野外,既然要人家乾活,就必須要做好後勤工作,有一句話他是這麼說的,既要馬乾活就要給馬兒喂飽,這樣才能提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