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公道話,做公道事,管他們怎麼鬨騰,他們的閒著,我可不閒著!”韋浩笑了一下說道,
杜構聽到了,愣了一下,接著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咱們隻辦事,其他的,和我們沒有關係,他們閒著,我們可有事情要做的,看來慎庸你是知道的!”
“你剛剛都說我是天下第一聰明人!”韋浩笑著說了起來,杜構也是跟著笑著。兩個人就是在那裡聊著,
到了中午,韋浩帶著杜構兄弟去聚賢樓用膳,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嘖嘖嘖,都說聚賢樓飯菜天下第一,裝飾天下第一,服務天下第一,果真如此啊!”杜構打量著這裡的一切,對著韋浩說道。
“以後,你來這裡吃飯,八折,所有人,就你有這個權限,當然,我嶽父和我父皇除外!”韋浩對著杜構說道。
“那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不過,估計也來不了多少次,吃不起啊!”杜構笑著說了起來。
“扯淡,要錢還不簡單,等我忙完了,你想要多少,我就怕你守不住!”韋浩在後麵翻了一下白眼說道。
“不要多,一年多個三五千貫錢就可以了,多了就是事情了,夠花,不比彆人家差,就好了!”韋浩馬上說了起來,
韋浩點了點頭,到了包廂後,韋浩親自安排菜肴,飯後,兩個人在聚賢樓喝了一會茶,然後下樓,杜構需回去了,而韋浩也是有事情要忙。
“真是一個人才,不比他爹差!”韋浩看著杜構的背影,笑著說道,
而杜構此刻和杜荷坐在馬車上,杜荷很高興,他看出來了,韋浩對於自己的兄長是非常的重視的。
“以後,慎庸的建議,你要聽,他比大哥我強多了,如果我不在長安城,有什麼猶豫不決的事情,你去找他,讓他給你解決!”杜構坐在那裡,對著杜荷說道。
“是,大哥,隻是,他會幫忙嗎?”杜荷聽到他這麼說,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會的,我和他,在世上難找到一個朋友,有我,他不孤單,有他,我不孤單!”杜構開口說道,杜荷不懂的看著杜構。
“記住就是了,大哥估計還是需要外放,但是儘可能不外放,實在不行,我就讓慎庸幫忙一下,我離開了京城,他也無趣!”杜構對著杜荷說道,
杜荷還是不懂,隻是想著,為何杜構敢這麼自信的說韋浩會幫忙,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麵,居然就可以交往的這麼深?
“大哥,如果和他交往,錢肯定是不會缺的,到時候家裡的事情就好解決了!”杜荷看著杜構說道。
“是啊,可是我唯一看不懂的是,韋浩現在這麼有錢,為何還要去弄工坊,錢多,可不是好事情啊,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為何在這件事上,卻犯了糊塗,這點真是看不懂,看不懂啊!”杜構坐在那裡,搖了搖頭說道。
“都說他是憨子,而且你看他做事情,也是亂來,打架也是,大哥為何說他是聰明人?”杜荷還是有點不懂的看著杜構。
“哼,一個布衣,靠自己本事,封國公,而且還是封兩個國公,壓的我們世家都抬不起頭來,手上控製著這麼多財富,連陛下和右仆射都爭著把閨女嫁給他,你認為他是憨子?
如果他是憨子,我們全天下的人,大部分都是憨子,知道嗎?十個你也比不了一個他!你記住了,心裡永遠也不要有輕視他的想法,你輕視他,最終倒黴是你自己!”杜構聽到了杜荷這麼說,馬上嚴肅的盯著杜荷說道,
杜荷馬上點頭,對於大哥的話,他是非常聽的,心裡也是佩服自己的大哥。
“好了,記住了,以後慎庸叫你做什麼,你都做,此人不是一個坑人的人,他不會去害人,相信他,到時候你獲得的好處,超乎你的想象!”杜構繼續叮囑杜荷說道,杜荷點了點頭,
第二天杜構就帶著弟弟前往鐵坊那邊,到了鐵坊,杜構震驚壞了,這麼大的工坊,而且還有這麼多人在乾活,房遺直他們可是親自過來迎接了。
“棲木,可算是見到你出來了,來,裡麵請!”房遺直拉著杜構的手,一直往鐵坊裡麵走。
“這麼宏偉的建築,那是什麼啊?”杜構指著遠處的大爐子,開口問道。
“鐵爐,煉鐵的,到時候帶你去看看,宏偉吧,我們都不相信,這個是我們這些人建設出來的,當然,要全靠慎庸,不過,看著這些東西是從我們手上建設好的,那份驕傲啊,油然而生!”房遺直對著杜構說道,
杜構點了點頭,對於韋浩的認識,又多了幾分,等到了茶室後,杜構更加震驚了,這裡裝飾的太好了,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你,就不怕?”杜構看著房遺直說道。
“嘿嘿,這個可是陛下同意的,我們在這裡這麼辛苦,還不能享受一下?再說了,這裡也是招待用的,每天來這裡的客人非常多,沒有一個好的招待場所,豈不丟臉?”房遺直笑著對著杜構說道,杜構此刻吃驚的看著房遺直,確實是不一樣了,以前的房遺直,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來,泡茶,這個可是我們自己私人的茶葉,不是買的,我從慎庸府上拿的!”房遺直拉著杜構坐下,自己則是開始泡茶。
“真沒有想到,三年不到的時間,我落後你們太多了!”杜構感慨的說道。
“落後什麼?現在你還怕沒有機會啊,現在我們大唐需要快速建設,到處都是需要人乾活,就看你願不願意出去,現在到處修直道,修水庫,都需要人,不過,你可能不會這個!慎庸會,你跟在慎庸身邊學著點就好了!”蕭銳笑著看著杜構說道。
這個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官員,過來對著房遺直拱手說道:“房坊長,兵部派人過來,說要調動30萬斤生鐵,批文已經到了,有兵部的批文,說工部的批文,下次補上!”
“下次補上?上次的補了嗎?”房遺直一聽,抬頭看著那個官員問了起來。
“沒有,說一起補上!”那個官員開口說道。
“不發,你告訴他們的人,把上次給我補回來,不補回來,以後兵部的批文,我們不認了,開玩笑,上次20萬斤生鐵,兵部那邊說著急,工部的批文沒下來,現在還想要玩這招,出了事情,誰承擔?”房遺直盯著那個官員,非常嚴肅的說道。
“是,可是,這次過來的人是兵部給事郎侯進,是兵部尚書的侄兒,說是奉兵部尚書的命令來提生鐵的!”那個官員繼續對著房遺直說道。
“奉誰的命令都不行,要不拿陛下的批文來,要不拿夏國公的批文來,要不拿著工部和兵部共同的批文來!其他的人,我們這邊一概不認,這個可是陛下規定的章程,誰敢違反,上次他們這樣做,說下次補上,我房遺直也不是一個不知道變通的人,現在還這樣,出了事情我房遺直有何臉麵麵見陛下!讓他們回去,拿批文過來!”房遺直非常惱火的對著那個官員說道,那個官員馬上拱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