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想想看,還有什麼比這樣對侯君集處罰重的,侯君集現在也快三十多,最快,也需要二十二年,也就是五十多了,天天挖煤的人,能不能活那麼長還不知道呢,況且,就算他能夠活那麼長,出來後,他還能乾什麼?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自己家從富貴降為階下囚更難受的了,殺他,已經不重要了,俗話說,殺人誅心,莫過如此!”韋浩看著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聽到了,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背著手在書房裡麵走著,韋浩則是看著李世民。
“你寫一份奏章上來,明天正好是大朝會,朕讓那些大臣們討論討論,可好?”李世民站住了,看著韋浩問道。
“行,父皇,你放心,我晚上就寫,寫好了,明天一大早就給你送過來!”韋浩點了點頭,看著李世民說道。
“嗯,如你說的,我大唐人口頭少了,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死了,還是需要乾活的,死了,就讓他們解脫了,劃不來!”李世民點了點頭,對著韋浩說道,韋浩則是笑了起來。
接著李世民就回到了主位上,繼續給韋浩泡茶,接著開口說道:“現在有一個趨勢啊,就是貪腐的官員越來越多了,可能是百姓們有錢了,很多人要求著他們辦事,所以那些官員就開始動手了,這兩年,朝堂免了不少地方的稅收,但是,有的官員居然沒有通知下去,還是照常收稅,現在也被查了!”
“那這樣的人,就該讓他去煤礦挖一輩子煤,沒什麼說的,對於一些貪腐的官員,就該讓他們挖煤到老!”韋浩一聽,馬上對著李世民說道。
“嗯,朕想了一下,不是所有的人,都去挖煤,那些流放的人,可以去挖煤,但是那些貪腐的官員,作為主犯,還是要殺的,比如那些被判決為秋後問斬的,不能留,甚至包括侯君集,
其實朕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要你去替朕辦件事,去見侯君集,彆人去,朕不放心,你去,朕放心!”李世民坐在那裡,看著韋浩說道。
“看侯君集,父皇,看他乾嘛?”韋浩不解的看著李世民問道。
“朕想要問他,為何這樣,韋浩要置前線的將士不顧,其實朕要和你一去去,隻是,朕需要在暗處聽著,朕等會換上便服,和你一塊過去,可好?”李世民看著韋浩問了起來。
“行啊,隻是就問他為何要這樣麼?”韋浩點了點頭,看著李世民問道。
“沒錯,你等朕一會,朕去換衣服!”李世民對著韋浩說道,韋浩點了點頭,
很快,李世民就換好衣服,帶著一些侍衛,坐著馬車就出去了,直奔刑部大牢,
到了刑部大牢後,韋浩直接帶著李世民進去了,然後安排他在一個房間,正好能夠看到對麵的房間,但是對麵的房間更亮,這邊更加暗,對麵是看不清這個房間的情況的。
“父皇,我讓人把他提過來了?”韋浩看著李世民小聲的問道,李世民點了點頭,
很快,韋浩就通知刑部官員,讓他們提侯君集過來,
沒一會,侯君集過來,韋浩一看,差點沒認出來,之前侯君集可是神采奕奕的,而且一臉的狠勁,現在蒼老了許多不說,人也是瘦了很多,精神也很萎靡。
“我當是誰要看我呢,沒想到是你!”侯君集看到了韋浩後,冷笑了一下說道。
“嗯,我可不想來看你,是父皇讓我過來問問你,為何要這樣,父皇對你不薄吧,從你什麼都不是,到封為潞國公,而且還是兵部尚書,可以說,已經位極人臣了,為何還要做這樣的事情?”韋浩也是冷笑的看著侯君集說道。
“為什麼,哈哈,為什麼?你還還意思問為什麼?”侯君集聽到了韋浩的話,大笑的看著韋浩喊著。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我可沒有做那些事情。”韋浩盯著侯君集說道。
“我問你,為何你帶李靖,程咬金,尉遲寶琳,甚至河間王江夏王他們賺錢,為何不帶我?嗯,我侯君集得罪過你嗎?
是,我是和李靖有矛盾,你作為他未來的女婿,因為這件事對我有意見,但是,我之前告發李靖,我告發錯了嗎?是我想要告的嗎?如果不是陛下授意,我會做這樣的事情,好事情都讓陛下做了,我做惡人,我說什麼了?
這幾年,不管師傅怎麼對我,我都是不坑聲,不解釋,可是師傅,他理解過我嗎?程咬金有這麼多兒子,師傅借錢給他,我呢,我有多少兒子你知道嗎?我的兒子比程咬金還多,我怎麼辦?我不愁嗎?”侯君集此刻對著韋浩大喊了起來,
韋浩聽到了,愣了一下,沒想到啊,還能聽到隱秘的事情,侯君集告發李靖的事情,居然是李世民授意的。
“休得胡言,我父皇還能做這樣的事情?”韋浩馬上一拍桌子,怒斥侯君集說道,沒辦法,李世民就在旁邊啊。
“哈哈,我胡言?你去問問陛下就知道了,還有,這件事我確實是錯了,當初我也是不服氣,不服氣程咬金這個武夫,都能通過你,賺到這麼多錢,
而我,卻什麼都沒有,當初世家的人一找我,我就去了,這件事我對不起前線的將士,沒什麼好解釋的,錯了就是錯了,當初就是因為錢,想著,反正我大唐有生鐵很多,賣給他們也無妨,
他們現在國力很弱,哪怕是給了他們生鐵,他們一樣不是我唐軍的對手,而且利潤這麼高,不賣白不賣,想著賺幾年後,那些國家不需要生鐵了,就好了,
我就是沒有想到,世家的那些官員,如此貪得無厭,一年走私那麼多,那個時候我想著,一年走私200萬斤就好了,結果,他們最少弄了500萬斤,這個是我不知道的!”侯君集坐在那裡,歎氣的說道。
“沒有彆的?”韋浩接著問了起來。
“有啊,對你不服氣,你說你有何德何能,能夠受封兩個國公?我,侯君集,之前替陛下打了多少仗,也不過是受封了一個國公,就連我師傅李靖都是一個國公,你憑什麼兩個?”侯君集指著韋浩說道。
“我的功勞,你不知道而已,很多事情,你壓根就不知道,當然,我封國公,也是父皇看得起我,沒想到,你還嫉妒起這個來了!”韋浩一聽,苦笑的說道。
“你有什麼功勞?不就是弄出了紙張,幫著陛下賺了很多錢嗎?這也叫功勞?”侯君集不服氣的說道。
“嗯,你剛剛說,那些國家現在很弱了,你認為是誰的主意?”韋浩笑了一下,看著他問了起來。
“你?”侯君集此刻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