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還敢生你的氣?你到時候又罰我錢,我可罰不起了!”李麗質皺了一下鼻子,對著李世民說道。
“就是30萬貫錢,你家也不是沒有,再說了,父皇也沒有罰,你自己非要捐走,父皇有什麼辦法,丫頭啊,父皇也不容易,很多事情,父皇也是很無奈的,你個丫頭不懂!”李世民坐在那裡,對著李麗質繼續苦笑的說道。
“我是不懂,但是你要慎庸支持你,或者說,不讓慎庸說話,你可以直接和他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是希望大唐好,所以才會這麼累,要不然,慎庸早就什麼都不乾了,家裡的錢也花不完,足夠他折騰一輩子了,況且,家裡還有這麼多生意,你也犯不上,讓吳王來攻擊慎庸吧?
再說了,這次是吳王,如果是其他人,你看慎庸怎麼收拾他,搞不好,府邸都要給他炸了,慎庸顧忌了你的麵子,沒有動手,但是父皇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還逼著慎庸原諒吳王,憑什麼?憑什麼原諒?”李麗質坐在那裡,好是非常生氣的說道。
“誒!”李世民聽後,也是歎氣一聲。
“你就想著你兒子,就不考慮一下你的這個女婿,他給大唐做了多少事情,最後還弄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慎庸不氣憤?換誰不氣憤,如果慎庸錯了,父皇你怎麼責罰,慎庸都不會有微詞,現在,你居然用這樣的招術,你說慎庸氣憤嗎?”李麗質繼續對著李世民說道,李世民聽後,也是不做聲了,
“你還為吳王叫屈,誰為我家慎庸叫屈了!”李麗質坐在那裡,繼續對著李世民翻白眼的說道。
“誒,行了,父皇知道了,你就說說,慎庸想要怎麼樣,是不是非要讓恪兒就藩?”李世民坐在那裡,還是歎氣的問道。
“我不知道,慎庸沒和我說,反正,哼,父皇你這次要虧大了,你壓根就不相信慎庸,這幾年,慎庸不怎麼來了,就不疏遠了,不相信慎庸了,就如一開始我和慎庸認識的那樣,你壓根就不相信慎庸能夠解決那些事情,反正,你就相信吳王,相信魏王!”李麗質站在那裡,還是不滿的說道,這也是他們父女兩個能這麼說話,如果是其他人在這裡,非要嚇死不可。
“父皇這麼就不相信慎庸了?慎庸這幾年都不怎麼來這裡了!”李世民抱怨的說道。
“那你還好意思說,來一次,你就讓慎庸去辦事,來一次就是有事情,你說慎庸敢來嗎?之前慎庸多忙,再說了,現在學堂那邊幾千學生,慎庸每天都是忙的不行,連釣魚都沒有時間了,怎麼過來,彆說你這邊就是藥師伯伯那邊,慎庸也不怎麼去!”李麗質繼續反駁說道。
“那你說,你說,父皇如何處置恪兒和青雀,慎庸才會滿意?”李世民繼續對著李麗質問了起來,
李麗質則是看著李世民,李世民也是盯著李麗質看著,李麗質歎氣了一聲,接著對著李世民拱手說道:“父皇,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就先出去了,敢在去立政殿一趟,和母後說說!”
“你個丫頭,父皇問你,你又不說!”李世民很無奈的說道。
“父皇,現在是如何處置他們兩個的事情嗎?你怎麼處置他們兩個,和慎庸都沒有關係,你就是不處置,都和慎庸沒有關係!”李麗質盯著李世民說道,李世民聽後,心裡一個咯噔,隱約感覺不好了。
“慎庸離開長安,和他們關係不大,慎庸不想為朝堂做事情了!”李麗質對著李世民說完了以後,對著李世民行禮,接著就走了,
而李世民坐在那裡,一直想著李麗質最後那句話,慎庸不想為朝堂做事情了,那可不行啊!現在李世民才知道,自己到底那裡錯了,自己是傷了韋浩的心了,韋浩不可能如之前那樣,有什麼好主意都會對自己說了,以後,他可能什麼話都不會說的。
“誒!”李世民此刻深深的歎氣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韋浩現在不打算繼續為朝堂做事情了,那他就沒有任何辦了,勸說那是不可能的,本來韋浩就不打算當官的,以後連主意也不出了,萬一到時候遇到了難題,可怎麼辦啊?
而李麗質離開承天宮後,就直奔立政殿那邊,她還是需要和長孫皇後告彆的,畢竟自己去了洛陽了,今年冬天還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了,所以,還是需要去好好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