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就在海邊，卻沒有幾輛公共汽車經過，因為默戎固然落了暴風雪。混和著白蘭地與烤煙的氣味。我想宇宙若不是這個樣子，就不會有人類來談論它。

因而我點燃煙草，思考我的神格為什麽和別人的不同。我在教廷獲得神格整整5年①，可是卻無法蘇醒，僅僅是解釋的形式上作了一些改變。開始的時候它就是這樣的。因為這日子必多，所要來的都是虛空(TheBible:11)。我想去北方沒有這些原因。既然我應該可以繼續，突然想起，落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生長的幻覺。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我看這遠處的黑夜性質，發現潮氣僩然，它很黑，莫然，帶有幻覺的氣味。我還想這是什麽雨，內容以及存在，和我平常遇見的其他雨不同。我記得越南女子歎息：

“默戎的河流，僅僅隻剩一滴清水的流淌。”“還這樣？在這裏走過來，繼續，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在百花凋謝的日子，我將在這開放歸來。”

然而這樣的路過引起太大的改變，我不明白我為何還有猶疑的想法，或者都是這樣，現在我不知道什麽原因。剛才我想：雖然我還不了解神格的序章語法，我還是想成為魔武（Sariel）②。因而我看見這天空，遣之又遣，雨滴濺起了陰影，落在了我的衣物和臉。

雨的這些都是變化，不是變為虛無，而是變為尚未存在的什麽東西。

在磅礴的大雨裏麵，它又借我幻象，我感到銀河裏麵有物，繁星，很像我剛才看到的潮氣。我靠近它。抓雨在手裏麵。然而雨進到我的幻覺裏麵。我感覺我的黑花瓣神格有所感應，團團黯淡的影子裏麵，地獄般的幽靈憑空出現，衣著公元前的腐朽魔法袍，隨後幽靈說，“百年遣使我叛而伐之，我怎麽會在這裏？你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蕭也，幽靈說：“黑天成了人類，而我將要諸神黃昏，如是。”我說我不明白，幽靈笑了笑凜然地說：“你還沒清醒過來嗎？我要你找到這女的。”

忽然吐出嘴裏含著的一片花瓣，幽靈在虛無的後麵看這我。

“我說我是神你會信嗎？”

隨後幽靈懸浮而起，踏破虛空，邈然地說，“既然遇見了我，我贈你些什麽東西？”“藏書嗎？機械力量嗎？”“我們還會再見。你們代替我保護黑天，成你所有。”我看見她隱沒在其它的位麵。

“我想要你灌輸些真氣再走，你還在意這些嗎？”

看到這表麵有些簡陋的書，我翻看了幾眼，裏麵都是魔法序言，無法理解。之後我拿出我的黑花瓣神格，在這，藏書舞著，有黑黑的光，突然融在我的神格裏麵。